了。
他咬了下探进来的舌尖,燕奕歌明白他的意思,可就是使坏,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是将自己扣在怀里扣得更紧,吻也吻得更深。
是易淮最熟悉的强势掠夺。
侵略的架势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在顷刻间就将他的呼吸攫取,连同心跳的频率都被另一个自己牢牢掌控。
易淮的身体不自觉地发软,灵魂更是本能地向另一个自己靠拢。
心里虽对燕奕歌只许他看他,不许他看他的举动不满,但到底还是忍不住给他回应,同他缠吻,甚至内心涌出一股恨不得就此定格在这一刹那,成为永恒。
易淮被自己索吻到窒息,整个人都软倒在燕奕歌的怀中,等到燕奕歌掐着时间松开他时,他已然双眼失神,像是醉倒般,那双桃花眼中都噙着醺后的酒意,眼尾染上一抹薄红,勾人得很。
燕奕歌舔了舔唇,凑上前去吻走了他眼里的醉意,又有些意犹未尽地再扫过那湿润宛若鸦羽般的眼睫。
易淮没半点脾气,微哑着嗓音,还被其他地方抵着:“……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燕奕歌捏捏他腰上捏不出什么的肉,登时弄得易淮一僵。燕奕歌再搂紧了他,埋首在自己的颈窝里,全是压抑着的谷欠望:“真让你看着我亲,今天就停不下来了。”
易淮:“……”
嗯。
自己对自己的吸引力,他是从不怀疑的。
“好吧。”易淮摸摸他微弓起来的脊背:“原谅你了。”
但他实在是被硌得有些不好受:“你能不能先松开我,自个儿去冷静冷静?”
“我现在是在和自己冷静。”
“……”
无话可辩。
易淮只能抿抿自己还泛着疼和酸麻的舌头:“那你下回能不能轻点?”
他真的感觉另一个自己要把他的舌头咬断直接吃了。
燕奕歌凉凉:“谁咬得更用力?你要看看我唇上的伤吗?”
易淮:“。”
他轻咳了声,理不直气也壮:“那你要让我嘛,哪有人和自己较劲的。”
燕奕歌没说话。
易淮就戳戳他的脊柱:“嗯?”
“…让。”
实在是拿自己没办法,燕奕歌纵容地轻叹口气:“我没和你较劲。”
只是真的一碰到自己,一有更加亲密深切的接触,他就不可避免地会失控。
第42章 (三更)
立冬的第二日,因为窗外打了声惊雷,易淮在辰时就被吵醒,也睡不着了,就难得地起了个早,吃了顿真正意义上的早餐。
昨日虽然闷,但闷了一天都未见雨,今早这个惊雷临世,天已然是乌云压城,但雨还没见着,只是空气中的水汽味浓得像是刚下过雨般。
易淮咬着生煎——这东西在《青云上》里叫“生煎馒头”,理由是在历史上其实最初汉语只有“馒头”没有“包子”一说,是很后来的朝代才出现“包子”一说,但那时“包子”还不常用,一直到近代前的那个朝代,“包子”和“馒头”才有了分化。①
他看着窗外:“今天这雨也不知道能不能下来。”
燕奕歌和他同步思想:“说起来南方海边易有台风。”
易淮就是在想这个问题:“古代好像叫飓风吧,我记得我看过类似的书,有讲他们是怎么预测会不会刮飓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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