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装成这样深情的模样,你好像忘记了自己是什么东西。”孔琼玉冷漠地提醒他。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卑鄙的小人,我是……罪该万死的恶人,我是……生活在阴沟里,一辈子都爬不出去的老鼠。”月恨圆用力闭上眼睛,他承认自己卑劣而又恶心,“我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什么都可以牺牲,包括自己,但是……除了邬清影。除了……邬清影。”
他无望的人生中,唯一曾经握在手心过的最明媚的阳光。
“唉,真是麻烦,你到底只记得什么?也许你忘记了,她是怎么抛弃我们的。”孔琼玉无所谓地摊手,“现在也是如此,就在你的身后,神树上的那把剑,如果她真的在乎你,她可以离开那里下来救你,她会那么做吗?”
“哈。”月恨圆的头发散落,往下垂,脸上的肉也跟着开始往下掉,“你不用这样为难她,反正我……只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没有生过,无所谓死。”
孔琼玉排除在身外的无数肉块,离开他的身体后,迅速死亡,只有他活了下来。
为什么呢?
月恨圆重新抬起头,发现孔琼玉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
“无所谓。”他闭上眼睛,坦然接受死亡,“我要带着和她所有的记忆,一起离开这里了。”
孔琼玉感到厌烦,他果断地落下剑。
剑光一闪,同时,温暖的太阳出现在天际。
月恨圆身上的衣服迅速瘪了下去,一块肉从里面滑了出来,它小小的触手动了一下,随后,石化。
孔琼玉的脚踩在石头上,石头迅速变成了细沙,消失在地面上。
119 相公,文采过人
夏风摇动绿叶, 舒适的风从敞开的窗户吹了进来。
司雨霏翻了一个身,就被坚硬的金属敲到了脑袋。
“嘶。”司雨霏抽了一口气,然后悄悄睁开一只眼睛。
他躺在宽敞的床上睡觉, 弑神剑放在他的身体旁边。做了这个行为的人, 可能依旧惶恐不安, 所以用绳子将他的手腕和弑神剑绑在一起了。
司雨霏觉得这种小题大做、解决办法有点奇怪的方式, 有点让他觉得熟悉。
他的脑海里一边冒出某个名字, 一边将绑在自己手上的绳子解开。他的手拿起弑神剑,转了一圈,检查完毕后, 随手扔进乾坤袋里。
司雨霏接下来盘腿坐在床上,凝神聚气。
随着他的清醒, 晕倒之前的所有回忆重新出现在他的脑海。
他能平安无事地躺在这里, 甚至还有人那么好心情将他的手和弑神剑绑在一起, 证明事情都解决了。
现在轮到关心自己了。
虽然那时候的时间很短, 但是他确实看到月恨圆将一根玉打进了自己的脑袋, 仔细回想, 他之前似乎就反复想要拿那东西攻击自己。
那是什么?
会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损害吗?
司雨霏用真气运行周天,不敢疏忽大意。
检查了一遍后,他疑惑不解地睁开眼睛。
他好像, 没有什么事?而且身体上的伤都在昏迷的时候被治愈了。
“但是, 那么大一根东西在我的脑袋里面,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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