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抖得不成样子,穴口一抽一抽向外溢着淫液,秦长乐似乎马上就要高潮,偏偏在哭出声的前一刻被断掉。他大口喘着气,茫然向后转了转头,似是在询问秦复为什么收回手。
秦复不答。秦长乐听见他取下眼镜,“嗒”地将镜腿折叠起来,然后是相似的金属碰撞声。待硬质物划过臀部,他才意识到,这是秦复解皮带扣的声音。
“不行、等等!秦复!”
秦长乐再一次撑起肩膀试图逃走,可惜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软的,根本不是秦复的对手,连一厘米都没有移动成功,就被抓回原地。秦复的手按在秦长乐的腰窝上。秦长乐看不见,那是一只成年男性的手,宽大而骨节分明,握着他的腰色情得要命。
秦复终于开口:“乐乐,不用害怕。这里没套,不会做到底的。”
也不知他是在安抚还是恐吓,但毫无疑问,他很享受秦长乐听见话后微微发抖的后脖颈。
粗长的肉棒插进秦长乐大腿间,抵着穴口摩挲,把秦长乐的小穴烫化,融化的水沿着肉棒上的青筋流下。它因为黏稠流动得缓慢,抽插数十下后,方才拉出一道丝坠到床单上。
秦复说:“腿并起来。”
秦长乐趴在床上,头死死埋着,摆出一副逃避的姿态。秦复握住他翘起的阴茎,大拇指堵着顶端的小孔下压,秦长乐不由得呻吟出声,阴茎在秦复手里跳了一跳。
“秦长乐,不听话也可以,但我不能保证不操你。”
往常只有在教训他的时候,秦复才会叫他的全名,像一道咒语,让秦长乐乖乖变成飞机耳。但他第一次在床上听到。在此之前,性冲动都是从下身传导到大脑,这个瞬间却突然由大脑出发流遍全身,让小穴深处一酸,又滴下两滴水。
秦长乐闷闷道:“……我没有力气了,动不了。”
秦复笑了一声,沿着他的小腹往上按:“别撒娇。要么动腿,要么被我操,自己选。”
秦长乐权衡了不到一秒钟,屈辱地调动起绵软的四肢。挪动的同时秦复并没有动作,这让秦长乐不可避免碰到秦复的阴茎,硬邦邦地戳着他腿间的嫩肉。秦长乐耳朵越发滚烫,便觉得屋子里也烫得不像话。外头的雨不似打在屋子表面,像打在两百度的油锅里,被烫成水蒸气,哗啦啦作响。
总算费劲地把腿并紧,秦长乐眼巴巴回头,被秦复摸了摸脸颊,夸赞道:“很棒。”
我不是来讨小红花的——秦长乐想出声抗议,秦复却没给机会,掐着他的腰便往里顶。这一下重重顶上阴蒂,秦长乐未出口的话变成甜腻的喘息。
秦复操他的腿操得很快也很深,从腿缝碾过穴口和阴蒂,抵上前边的小肉棒,把它撞得乱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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