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川真澄进退有度:“那就先吃点。”
感觉也不至于封心锁爱。
她不着痕迹地探头探脑,瞥见房门小托盘上放着的酒店早餐。
闻起来好像没那么香了。
诸伏景光精准地捕捉到她的视线,顺便也拿起了那一份早餐。
还没待他开口,浅川真澄便非常直白地解释了一句:“我以为你跑了,就点了份吃的。”
“……”
看到她没有要走的意思,诸伏景光轻轻地关上门:“我刚刚回去做了点吃的,希望你能喜欢。”
浅川真澄噢了一声,觉得他好像在不着痕迹地解释自己不在酒店房间里的原因。
她在桌边坐下,指了指其他的袋子:“那些是什么?”
诸伏景光放下餐盒,把其他几个袋子递给她:“我给你买了些衣服。”
他的视线有些不自然地躲闪:“……抱歉。”
浅川真澄:“?”
浅川真澄:“难道还真的是你撕了我的衣服吗?”
“……”
诸伏景光:“……不。”
他一顿,神色似乎有些飘忽。
浅川真澄正想追问时,脑海中再次闪过零星的片段。
比如。
她和诸伏景光牵着手走在路上时突然说要去玩飞行棋。
她不肯再走路,抓着诸伏景光去最近的一家高级酒店里开了一间房——游戏玩乐限量房间,里面甚至还有大富翁。
诸伏景光强行被她按在座位上一起玩飞行棋。
她不小心把酒店房间里附赠的红酒洒在了衣服上,去卫生间换衣服——诸伏景光给的衣服。
诸伏景光神色迟疑,似乎是想帮她,但似乎又不好意思帮她。
……
“……”
想到这里,浅川真澄艰难地闭了闭眼。
她好像依稀猜到后续的发展了。
而记忆并没有放过她,而是非常直白地继续在她脑海中重现昨晚的画面。
比如。
她一个人在卫生间发了很久呆,直到听见诸伏景光在门口叫自己。
“真澄,你没事吧?”
她猛地站起身:“没事——”
嘶啦一声。
她晕晕乎乎地把裙子扯坏了。
浅川真澄怔怔地看着裂了口子的裙子,正准备小心时,她的骤然噤声似乎让门外的诸伏景光有些不放心。
“……你还好吗?”
酒精让她的思维变得异常直白。
听见声音=要有回应。
于是她往卫生间门边踉踉跄跄地大步一迈:“我、我很好——”
嘶啦。
彻底撕坏了。
“……”
浅川真澄侧倚着门,思索片刻,张口就来:“你刚刚叫我。”
门外的诸伏景光:“……?”
浅川真澄:“我衣服被撕坏了。”
诸伏景光一顿:“你——”
浅川真澄打断他,逻辑清晰:“四舍五入就是你撕坏的。”
诸伏景光:“……”
浅川真澄礼貌地耍赖:“你赔我。”
酒精似乎浸透了她的声音,溢出一丝慵懒。
听起来有点像撒娇。
“……”
门外寂静了一瞬。
*
回到现实。
浅川真澄沉稳地看着显然记得事情全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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