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川真澄:“欸欸欸要倒了。”
酒保挽救濒临倒塌的纸牌塔。
浅川真澄:“你的手法很稳,甚至稳得有点过分了。”
酒保微妙地沉默了一瞬。
……
浅川真澄轻轻地用指尖夹着纸牌,觉得有些微妙。
虽然这是她记忆中第一次搭纸牌塔,但身体动作却莫名透露着娴熟感,和这位陌生酒保的配合也很完美。
“……?”
这就是有缘吗。
*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快要搭到塔尖的时候,她听见身边的人开口:“时间已经不早了,小姐如果是一个人来的话,还是早点回家比较安全。”
浅川真澄低头拿牌,觉得有些稀奇。
“主动劝客人走?你不应该是用花言巧语骗我多点几杯酒吗?这样可以多拿提成。”
忠邦有时候就会这么干。
浅川真澄想了些,补充了一句:“更何况我弄塌了你精心搭好的塔,愧疚之心快要溢出来了,没准会狠狠消费一波。”
“……”酒保失笑,“喝多了酒,明天会头痛。”
她看向对方的眼神一变,映出些许犀利的神色:“我懂了,你是在用‘试图用体贴打动客人以增加回头客’的技巧吧。”
酒保:“……”
他似乎卡壳了一秒,偏过头看了看显然沉浸在动手快乐中的浅川真澄一眼,扬了扬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浅川真澄见好就收,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这位酒保先生,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恰好到了搭塔尖的时候,她对于酒保停下动作的举动非常满意,有些期待地拿起最后两张纸牌,小心翼翼地微微仰起头,准备让这一项工程顺利完工。
不要塌不要塌不要塌——
“我叫浅川真澄。”
完工了。
没!有!塌!
看着漂亮的纸牌塔,她满意地掏出手机,换了好几个不同角度拍照。
拍了好几张照片后,浅川真澄抬眼看向对方,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社交微笑。
“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
……
话音刚落,从专心致志的手工玩乐气氛中脱离出来的她猛然觉得有些不妥。
不该加最后那句话的。
好像用力过猛了。
酒保似乎没觉得不妥。
不知从何开始,对方似乎就一直维持着无懈可击的优质服务笑容,看她搭纸牌塔,直至现在。
“我是诸伏景光。”
浅川真澄应了一声,礼貌地和他对视。
她总觉得那双漂亮的蓝眸此时似乎显得有些深邃。
像是窗外连绵不绝的夜雨。
“……”
这次的对视比之前的几次还要更加漫长一些。
浅川真澄微微一怔。
掺杂进方才心无旁骛的快乐情绪后,今晚一直弥漫在空气中的微妙气氛似乎更加微妙了一些。
酒吧里播放的上一首歌恰好结束,新的曲子是一首浪漫的小提琴曲。
雨好像更大了些。
“……”
好像只有几秒,又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抛去心中乱七八糟的偶像剧念头,浅川真澄下定决心,伸手指了指酒单。
“再给我来一些和刚刚一样的那种酒,你想给我来多少都行。”
诸伏景光似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跳转到这个话题,有一瞬间的愣神:“……?”
浅川真澄点点头,义正言辞地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对你一见钟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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