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可以挑明一切和呈央君谈条件,这样他们只要达成统一,就能合作愉快。但他很快压下了这个念头,呈央君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性情定然不好琢磨,若得知被江漾算计了,说不定会直接动手除掉他。
为今之计,或许假意顺从才是上策。
若呈央君当真对他生出别的心思,说不定是他借故留下来的好机会。
“在想什么?”呈央君捏住了他的下巴。
江漾一拧眉,故作镇定道:“放开我。”
“你这副似嗔非嗔的模样,倒是比方才更有趣些。”
“……“江漾抿着唇不看他,但很快双唇便被撬开了。
……
过程比江漾想象中更折磨人,并不是身体上的折磨,甚至可以说呈央君在这方面是个很温柔的人,还会时不时以妖力帮他治愈细小的伤口。
但江漾毕竟是个男人,且平生第一次与人这般,难免尴尬。
他此番也不是毫无收获,经过一番试探,他发觉相对于自己温驯的一面,呈央君似乎对他略带反抗的那一面更感兴趣。他想这大概是妖族的某种天性,捕猎时更喜欢猎物适当地挣扎。
或许他可以利用这一点,反向拿捏对方。
否则一旦呈央君发现他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作用,说不定会对他失去兴趣,干脆杀了他或将他赶走。那样一来,他这番苦心就白费了。
他必须留下来,留在龙宫。
最好再拿住呈央君的软肋,将来必定事半功倍。
3·囹圄
呈央君最初只想着与江漾成婚,完成前任龙君的预言,再取了对方的血肉、魂魄或者随便什么东西,反正能助自己化龙便可。
但那日喝了合卺酒之后,对方眼尾泛着红意,眸光微怒地看向他时,他忽然动摇了。
他想,那个预言里的成婚,未必仅仅是结了契就能算吧?说不定还得圆房什么的,至少要把全套流程都走一遍,以防疏漏。
反正人已经在他手里了,多留一天少留一天,又能如何?
于是,当日他便与江漾圆了房。
江漾没有大闹,也没有太过激烈的反抗,只自始至终用一种隐忍而略带怒意的目光注视着他。呈央君一手拭去青年眼尾的泪痕,忍不住想,要不再把人多养几日吧?
这么有趣的人,死了着实可惜。
那日之后,呈央君隔三差五便会过来。
他发觉江漾这个人和他见过的所有人族都不一样。
面对自己时,对方几乎没有什么畏惧,也没有无休止的质问,倒像是全然不在意他一般。呈央君甚至想过,一旦江漾朝他哭闹或者纠缠,他就动手。
可他等了许久,江漾面对他时始终淡淡的。
甚至面对他一再的索取,那态度也始终如一。
“你恨我吗?”呈央君问。
江漾抬眸看了他一眼,“恨有什么意义?”
“你不问我为什么把你关在这里?”
“第一日问过你,你若想说自然会说。”
江漾摆弄着面前的餐食,始终没什么胃口,不愿主动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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