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预感到少年要问的话。
“那天齐越说的是不是……”
“是。”
秦恕身体微微前倾，洛易阳不由得往后撤了一下, 他觉得秦恕想把自己给吃了, 眼神看起来有点吓人。
“我喜欢你，但我并不希望这件事成为你的困扰, 你还小分不清什么是爱情和依恋。”
洛易阳眨了眨眼睛, 蛋糕上的烛火暗淡了下来，唇上被印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就像蝴蝶落在了上面，轻到他几乎感觉不到。
随后客厅里的灯光亮了起来, 洛易阳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睛，秦恕拿起桌子上的刀小心翼翼切了一块蛋糕下来，“生日快乐。”
对面的少年脸色有些绯红，手指捏着袖口来回搅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恕觉得少年揪的不是袖子, 而是他的心。
秦恕把手上的蛋糕放在了少年的手边, 两个人沉默着都没有说话。
洛易阳噗嗤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调侃，“秦恕恕，你在紧张。”
“没有。”秦恕微微挪开了目光。
“你就是在紧张，你紧张的时候比平时更严肃了，你自己可能都没有发现，你越是紧张的时候脸就越冷，你在掩饰。”
秦恕轻咳了一声没有反驳，他确实很紧张，他想要一个结果，又不想要一个结果，他怕洛易阳远离自己。
洛易阳拿起小叉子吃了一口蛋糕，蛋糕虽然看上去卖相不好，但味道却意外的不错，里面的果酱是酸酸的山楂果酱，搭配着奶油和白巧克力味道酸酸甜甜的。
“这果酱是我做的吗？”
“嗯，我在农场拿的。”
“秦恕，我不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觉，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吻我不讨厌，我想和你试试。”洛易阳看着对面紧张的秦恕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秦恕眼神紧紧盯着对面的少年，“是因为怕我们回不到之前吗？”
“不是，就是想试试。”
洛易阳说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小心脏不争气地乱跳了起来，对面的秦恕侵略感太强，洛易阳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往那放，只能又掩饰性地啃了一口蛋糕。
秦恕突然起身一手扶住少年的脖颈，朝着那张沾上奶油的唇吻了上面，洛易阳被惊得瞪大了双眼，直到对方侵入自己的地方洛易阳这才想起来反抗，只不过这反而让两人纠缠在一起，直到他快呼吸不过来对方才放开他。
“抱歉。”
抱歉？抱什么歉啊？大大哥？
洛易阳大脑一片空白，手里拿着的蛋糕叉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秦恕看着对面失神的少年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他只是有点没忍住，他重新拿了一个叉子放在少年面前，“换这个。”
洛易阳眨巴眨巴眼睛这才又重新开机，他低头接着吃面前的蛋糕，这会蛋糕是什么味道他都来不及细品，掩饰性地来上了两口。
“你，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两周出差干什么去了？”
“秦文礼安排我过去考察一个项目，这两周不是故意躲你的，抱歉。”
“黄鹤潭那个项目他应该已经着手开工了吗？这个时候把你给安排出去？”
“对，他不想我插手这个项目，前期的拆迁工作安排给了秦恿，后面工作都是他和秦惠在跟进。”
“不让你插手也好，这块地本来就有风险。”
秦恕放下了筷子，“是什么风险？”
“黄河潭那块地上有个炼钢厂，里面的存在土壤污染问题，如果被爆出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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