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给洛易阳吃,两人坐在凳子上悠悠哉哉地晒着午后的阳光,洛易阳在那咔嚓咔嚓地吃着米花,李爷爷眯着眼睛在那吸着旱烟,他把旱烟熄灭站了起来,“走,洛宝,爷爷给你炒花生吃。”
洛易阳眼睛亮了,“好!”
李爷爷找了蛇皮袋,两人朝着院子外面走去,旁边有一家正在盖房,李爷爷给人家说了一声,主人家爽快地摆摆手,“嗐,一点沙子,随便拿。”
李爷爷撑着蛇皮袋,洛易阳用人家的铁锹往里面铲,满大街找洛易阳的石冬冬的终于看见了人,“洛宝,你在这呢,我都找你半天了,干啥呢这是?”
“爷爷说要炒花生,过来铲点沙子。”
石冬冬一听见吃的就起劲,“炒花生呀,爷爷你歇着歇着,我和洛宝来哈。”
石冬冬停下自行车兴冲冲地过来撑袋子,两人弄了小半袋的沙土放在了石冬冬的自行车后座,推着车子回来了。
李爷爷拿了一个细筛子,“洛宝,你和冬冬帮爷爷把沙土给筛一遍,爷爷捡一点花生。”
“好~”
两人把沙土倒在了地上,一个往里舀沙子,一个筛沙土,把沙土里面的大块还有小石子砂砾全给筛出来,只留下细小的沙土。
两人在这边筛沙土,那边李爷爷拎出来一袋子花生倒在了塑料布上,把里面残缺不全的个头小的全给挑出来,只留下完好的个头大的。
三四点钟的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石冬冬干得格外的起劲,头上都起了一层汗,自己在那咧着嘴嘿嘿嘎嘎傻笑,一说起吃和玩他比谁都起劲。
沙土筛好了,花生也挑完了,李爷爷弄了半袋子花生出来,院子里的大铁锅换下曾经破小洞但舍不得扔的大铁锅,炒花生是一件极费锅的一件事,搞不好就会把铁锅给炒破,用以前的破锅刚好,反正只是破了小洞完全不心疼。
灶台生火把沙土倒进去,李爷爷拿着大平锹在锅里翻炒沙土,洛易阳和石冬冬就负责烧火,沙土炒到变干烫手,然后把花生到在细沙里接着翻炒,让细沙里的花生受热均匀。
洛易阳解下了脖子上的围巾,有点热了,灶膛下放着柴火小火慢烤,花生在里面翻动,没多久里面就飘出花生的香味。
石冬冬跟个眼巴巴的土拨鼠似的站了起来,他伸手就在锅里面捏了一出来,烫得他两只手来回捣鼓,“烫烫烫。”
“笨蛋。”洛易阳笑骂了他一声,李爷爷也从铁锹铲出来几个给洛易阳,“洛宝也尝尝熟了没?”
洛易阳接过来,别的不说着刚出锅的花生倒是挺暖手的,花生外壳一按就碎了,里面的花生衣他搓了搓有点难搓下来,“爷爷,还没熟呢,花生衣搓不下来。”
“那在炒会。”李爷爷拿着大平锹接着在锅里翻炒。
洛易阳把半熟的花生丢到了嘴里,花生热乎乎的,半熟的花生还带着一点湿意,咬在嘴里带着一点奶香味,洛易阳也很喜欢,他旁边的石冬冬早就咔嚓咔嚓吃了不少,地上落了一地的花生外壳。
锅里的沙子裹着花生一起翻炒,花生香味飘了出来,有的花生外壳已经微微带着一点焦黄,李爷爷尝了尝,“可以了熟了。”
锅里的火赶紧撤出来,然后连沙土带花生铲到地上,这时候需要快速拿粗孔的筛子把花生给筛出来,沙土带着热度防止花生炒老了。
李爷爷往里面铲,洛易阳和石冬冬拿着筛网筛花生,花生筛出来放在簸箕里面凉凉,石冬冬眼巴巴地看着一堆花生,就跟松鼠掉到花生堆里一样,太阳还剩一点余晖散在院子里,三人洗洗手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
小桌子上摆着一碟柿饼,一碟花生,还有一碟米花球,小炉子里面噗噜噗噜煮着红茶,花生还带着一点余温,拨开外壳里面的花生皮很容易就搓了下来,吃起来焦脆焦脆的,花生味香浓。
洛易阳晃了晃小腿,“今天只给秦恕恕寄了柿饼,要知道爷爷今天炒花生我就明天给他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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