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见秋似弈并无动作,傅九寒贴心地提起:“其实,鲛人一族传承记忆里也有教过这种事情,还有用尾巴的。”
“你要……要试试吗?”
秋似弈含糊地“嗯”了一声,下一秒,他的视线彻底被傅九寒占据。
秋似弈以为傅九寒是要亲吻,可傅九寒只是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
两人对视着,呼吸交织在一起,越发急促。
可傅九寒却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了。
秋似弈心道还得看他,正要伸手,后背忽然泛起一点凉意。
是尾巴。
秋似弈看向傅九寒,只觉得他眼神比海底更晦暗,藏着比暗流更汹涌的欲望。
他的理智也在渐渐瓦解。
……
混乱的一夜过去了。
第二天刚醒,秋似弈满脑子都是自己平生第一次掉泪的场景……明明昨日过萧不戮那关时,他才说过自己绝对不会哭。
如今才知立旗,旗必倒的真理,在各个世界都是通用的。
秋似弈瞪了一眼躺在旁边的傅九寒,傅九寒早已经醒了,正眼神缱绻地朝自己望过来。
秋似弈不主动开口,直接移开了视线。
昨日,他也不知怎的,就这么迷失在傅九寒一句句夫君里面……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躺在了下面。
虽然……那感觉也不算差。
秋似弈背过身体,只留下了一个背影给傅九寒。
看到秋似弈的动作,傅九寒转头看向他,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夫君有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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