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哥哥。”薛子安小声安慰道:“哥哥你已经很棒了!”
“是啊,我第一次喝药都哭了,哥哥没哭真厉害。”
“月月,虽然我们输了,但还是要把药喝完哦。”
秋似弈听着幼崽们努力地哄他,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端起碗挡住了自己的脸。
“哥哥,就剩下一点了,马上就能喝完了。”
“月月……”
秋似弈这辈子喝药都没像今日这么快过。
因为再不喝完,他就要一直听着几个幼崽鼓励他。
终于,一碗药喝下了肚,秋似弈只觉得嘴巴里都泛着苦味。
耳边传来莫紫鸢的声音:“下面进行第二场比试。”
还有第二场比试?
秋似弈正想找个法子拒绝,可心念一转,又觉得不行。
他是不是应该……带着几个幼崽赢一次。
很快便有医修过来,带着幼崽们寻找合适的地方去行针。
秋似弈抬头,便见幼崽们魂不守舍,眼巴巴地朝他看过来。
他将糖放入储物袋里。
不是应该,他一定要带他们赢一次。
不过,喝药比得是谁先喝完,这行针要靠别人,总不能还是比谁更快吧?
秋似弈正疑惑着,便听莫紫鸢继续说道:“这第二场,是比谁最晚哭出来。”
最晚哭出来,这还不稳赢?
在秋似弈的记忆里,他还没哭过。
不过那几个孩子不知道会不会哭。秋似弈下意识朝他们看过去,就见薛子安眼睛微微亮起,喊道:“哥哥,我不会哭的。我已经一个多月扎针时都没哭了。”
他这话一出,其他幼崽也不甘示弱地说道:“我也不会哭的。”
秋似弈点点头,暗道这回一定赢了。
很快,莫逢君就走到了秋似弈的身边。
见到莫逢君,在场医修都微微抽气。谷主的针法极为猛烈,一针下去就会令人惨叫连连。
众人担忧地看着秋似弈。
秋似弈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然而当银针入体的刹那,他的瞳孔蓦地睁大。
疼疼疼。
所有思绪都逐渐模糊,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秋似弈极力咬紧牙齿,不让牙齿发出打颤的声音。
银针在他的身上游走,像是尖刀扎进他的经脉。疼痛令他头晕目眩,隐约感觉到有人握住他的手,给他渡灵气。
秋似弈努力去听周围的声音。
没听见哭声。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能带着几个幼崽赢回一局。
时间缓缓流逝,秋似弈虽疼得厉害,但仍分出心神去听有没有孩子哭了。
对待疼痛最好的解决之道,便是将心绪转到其他事物上去。
出乎秋似弈意料的是,这么久了竟没一个孩子哭出来。
越来越多的孩子扎完针,有好多孩子小声喊疼,却是一滴眼泪也没掉。
莫紫鸢站起身,暗道这第二场比试只能宣布平局了。
然而她正要宣布,忽然听见了一道细弱的哭声。
莫紫鸢凝神看去,发现哭的是薛子安。
薛子安已经扎完了针,此刻正小心翼翼站在离秋似弈不远处,看莫逢君替他行针。
秋似弈的状态实在很遭。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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