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被摸两下便舒服成这幅模样,顾明昼忍不住有些好笑,懒声道,“尊上,这回可别再说是我摸你两下就怀上了。”
当初要不是兔子假孕栽赃他在先,兴许后来他也不会跟兔子做一夜那种事,也不会导致沈洱后来怀上孩子……
等等。
顾明昼微愣。
之前,他们是因为什么才做那种事来着?
脑海里缓慢回忆起什么,想清楚那日来龙去脉的刹那,他心头陡然涌上一阵悚然的凉意,立刻毫不犹豫地把手心的兔子搁在地上,转身就走。
只要能跑出去就好了,只要能跑出去,沈洱摸不到他,他就可以等沈洱自己冷静下来,不必受那诅咒的影响……
可他还没来得及走出洞口,一只手猛地攥住了他的脚腕,顾明昼下意识停下脚步,紧接着鼻尖便嗅到一股奇异的甜香。
完了!
“沈洱,你冷静听我说,你我绝不能再……”顾明昼屏住呼吸,心脏狂跳,想推开身上的人,可一张开口,舌尖竟也尝到了那诡异的甜香。
沈洱那能令他动情的诅咒,彻底缠绕住了他。
甜香的气味如同勾人的妖精,无孔不入地蔓延徜徉在整座山洞。
紧接着,一颗名为情.欲的火种落入满是干草的荒原,仅交换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将两个人残存的理智蚕食殆尽。
沈洱蜷缩在顾明昼身边,彻底连拉住顾明昼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底蕴着一汪泪,沈洱已经连自己姓甚名谁也忘记,只觉得身边的人气息清冽冰凉,像沙漠解渴的绿洲、山间沁爽的清泉,可口至极,让他想要一个劲地往对方温暖的怀里钻去,嘴里还低低切切地哭着,“好难受,呜呜,本座好难受……”
听清他的话,脑海里最后一根竭尽全力紧绷着的弦也倏然崩断。
顾明昼深吸一口气,看向软榻上熟睡安恬的小崽,他认命地闭上眼,将已经腿软无力的沈洱从地上打横抱起,叹息了声,咬牙开口,
“别让孩子看着。”
“去外面。”
……
不知是第几次,沈洱在冰凉月色下呜咽地恳求着,对方却铁了心像是要他记住今日的教训,不肯放过他。
一阵秋风吹过,沈洱脊背忍不住绷直了些,很快便有道温暖的臂弯圈覆在他背后,让他身上渐渐有了些暖意,不至于被冷到发抖。
“过来。靠我近些。”
听到这话,沈洱从近乎溺死的灭顶潮浪里回过神,努力睁开双眼,对上了一双沉黑如墨,晦明莫深的眼眸。
理智回笼,他清醒几分,记起了对方的名字,沈洱发着抖,颤巍巍地说,“顾明昼,都怪你,本座一定、一定饶不了你……”
这次分明是某些人招惹他在先。
顾明昼眉宇微挑,更加不留情面地抓住兔子细瘦的腰际,无情按下,淡声问询,“是么?”
“不是,不是……”兔子声音染上些哭腔,微微变了调,“本座胡说的。”
他已经清醒过来了,为什么顾明昼还缠着他不放。
会生小小超坏的,真的会生的!
“尊上怎会胡说。”顾明昼笑了笑,“尊上向来都对。”
听到这话,沈洱已经彻底明白,对方就是在记仇在教训他,他咬了咬牙,攀上对方的肩膀,想要狠狠啃他一口。
却没成想,双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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