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祝先生,请说人话。”
房间内的祝城渊怒了:“起开,我们正在考斯普雷,其余无可奉告。”
安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们在房间里到底在做什么后,又给自己解释了一句:“我现在的模式是备孕助理,最高优先级是你们的身体健康状况,所以反应有些迟钝,这不能怪我啊祝先生。”
经过安诺这么一磨蹭,床上的淮烟已经睡着了,祝城渊低头看看硬邦邦的自己,又不忍心再叫醒淮烟,小心翼翼扑进床上,小声说:“牛奶还没喝呢。”
淮烟呼吸重了一些,喉咙里咕哝了一声,祝城渊屏住呼吸半天没动,生怕吵醒淮烟。
等淮烟又睡熟了,祝城渊喝完牛奶亲了亲他的鼻尖:“牛奶我全喝光了,晚安。”
蕾丝西装这种东西,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祝城渊连着撕碎了好几套,还让设计师上门给淮烟重新量了尺寸,又定制了几套,每一套都是单独穿无法出门的,哪怕搭配了内衬也实在不行,欲盖弥彰的布料跟设计,更引人遐想。
别人看见那还得了?
祝城渊也压根儿没打算让淮烟往外穿,淮烟唯一一次对外穿的那套,也只穿了一次,他后来只让淮烟在床上穿。
几天下来,淮烟招架不住,祝城渊洗完澡一上床他就抬腿踹祝城渊:“今晚我们分房睡,你去隔壁客房,我已经让安诺打扫过了。”
“不行,”祝城渊低着头往淮烟身上拱,像个大型癞皮狗,黏到淮烟身上就再也撕不下来,一直蹭淮烟胸口跟锁骨,“你穿蕾丝西装实在是太性感了,我控制不住,今晚我们休息,好好睡觉不做了,行不行?”
淮烟不吃他这套,扣好睡衣扣子,扯着衣领往上盖住自己的脖子跟锁骨,用手心去推祝城渊的下巴,扎了他一手心的胡茬儿:“你昨晚跟前天晚上也是这么说的。”
“今天是真真真的,”祝城渊跪在床上,举手发誓,“我发誓,今天晚上肯定老老实实。”
祝城渊以前可是体会过跟淮烟分居的滋味儿,抓心挠肝扯心扯肺的,晚上睡不着白天吃不好,半夜惊醒往身侧一摸,淮烟不在他身边,被子里没有一点热乎气儿,想淮烟了也只能自己憋着,半夜爬起来,蹲在窗台上浑浑噩噩抽根烟,然后吹进一肚子凉风,更想淮烟了。
等他再躺下,翻来覆去半宿也睡不着。
不可能分居,永远都不可能。
“我再也不想跟你分居了,再也不想了。”祝城渊把脸埋在淮烟身上,用力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声音听起来很贪婪,还委屈巴巴的。
现在他就是个委屈巴巴的癞皮狗。
淮烟也想起了以前的事,转了个身,不忍心还是妥协了:“那你再去拿一床被子,我们分被子睡。”
祝城渊还想继续说分被子他也不愿意,但淮烟已经不给他讨价还价的机会,转身背对着祝城渊,自己先睡了。
他实在太困。
祝城渊听着身侧均匀安稳的呼吸声,听着听着自己就笑了,老老实实去衣柜里抱出一床被子,晚上也老老实实睡觉。
他自己的被子只盖在胸口,夹在胳膊下面,侧身面朝淮烟,手臂揽着淮烟的被子,隔着被子抱他。
上半夜两个人的确一人一床被子,睡着之后祝城渊身上的被子就被他踢到了床底下,哪怕他没醒,身体的本能记忆驱使他自动钻进淮烟被子里,感受到怀里熟悉的温度跟触感,紧紧搂着怀里的人才满意。
早上八点钟,音乐闹钟准时响起,淮烟摁掉闹钟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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