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如了,”淮烟打断安诺,笑着撵他,“今晚不需要我们贴心的安诺要再上楼来了。”
“好的,”安诺表示自己懂,“我保证不打扰你们的好事,春宵一刻值千金,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安诺转身离开,又帮他们把门关好。
淮烟通过语音控制把灯光调暗,光线跟亮度都十分温暖暧昧。
祝城渊站在沙发边,喉结滚了几下,以前他们每次做之前,淮烟都要调节下灯光,后来好像已经成了某种仪式感。
淮烟并不喜欢太刺眼的白光,倒不是他会放不开,相反,他向来放得开,那是他爱的人,当然会毫无保留,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认真回应祝城渊。
只是因为太过白热的光,在人的生理极限时,尤其是在他控制不住流着生理性眼泪时会变得异常刺眼,他会看不清祝城渊的脸,他不喜欢模模糊糊的祝城渊,他喜欢看祝城渊脸上沉溺的表情。
越来越沉溺的祝城渊,能隔着胸膛看清他心脏的颜色。
鲜红的,炽热,那么有力地跳着。
那时候的祝城渊,非常,非常迷人。
灯光调好,淮烟慢慢朝着祝城渊走,站在他跟前仰头看他,手指撩开祝城渊的睡袍衣领,露出被睡袍领子遮住的,贴着祝城渊脖子的银色颈环。
颈环上都是祝城渊身上的温度,淮烟食指勾着颈环一边,慢慢顺着颈环转动,食指指甲有意无意擦过祝城渊的锁骨跟脆弱的脖子。
淮烟听着祝城渊的呼吸在他耳朵里一点点变化,淮烟笑了:“你现在难受吗?”
祝城渊脖子上的青筋鼓动了几下,老老实实说:“难受。”
因为难受,祝城渊的嗓音都变得沙沙的,好像喉咙里有一把小火苗在燎他。
淮烟眼睛弯着,他在祝城渊之前就洗了澡,头发半干,微微卷曲的发丝都是随意慵懒,能够掌控眼前一切的姿态。
他身上的睡衣是精选的丝材,柔软薄透,光滑顺泽,随着抬动胳膊的动作,面料像湖面的湖水一样贴紧着身体浮动。
祝城渊看得入迷,很想伸手在淮烟衣服上摸一下,感受一下湖面的波动,可能像有风吹过。
淮烟当然知道自己什么模样才最吸引祝城渊,微微偏着头,摸完他脖子上的颈环,又故意把他的睡袍理好,手指隔着他的睡袍往下滑,在敏感地带之前停住手指。
“城渊,现在难受也是你自找的。”
淮烟每天跟祝城渊睡在一起,怎么会感觉不到祝城渊的反应,每天早上祝城渊从身后抱着他,贴着他后背的心脏跳得极快。
祝城渊每天一醒,都会吻一下他的脖子,几次张开牙在他后颈上咬着磨着,搂着他腰的手背上青筋明显,但都没有更多的动作。
因为淮烟并不默许。
祝城渊有时候实在受不了了,就自己去浴室洗个冷水澡,或者自己解决,水流淌过扬起的喉结,同时冲走了从他唇边溢出来的那个湿漉漉的名字。
淮烟。
淮烟偏偏要晾着祝城渊,他得让祝城渊知道,等待的滋味并不好受。
祝城渊也知道淮烟心里还有气没消干净,这是他应得的。
只是前几天,淮烟都会有意避开会让彼此都控制不住的触碰,现在淮烟则是故意的。
祝城渊没想起来之前对淮烟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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