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城渊不在乎那些,看见了听见了也不在意,不痛不痒的,每天还乐呵呵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你看到那些不实信息你不生气吗?”淮烟问他。
“不至于,”祝城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还反过来让他别不高兴,“再说了,里面的内容也不全都是假的。”
淮烟把那篇帖子又找出来:“你说哪一部分是真的?你来指给我看看。”
祝城渊认真看了一遍,最后挑出那句“是祝城渊死皮赖脸硬扒上淮烟的”,他说:“这句,很真实,确实是我死皮赖脸硬扒上你的。”
“……”
淮烟噗嗤一声笑了,祝城渊指腹在他舒展开的眉心上摁了摁:“不用在意那些,都不重要。”
“那什么才是重要的?”
“明天我得去监测站考察,得两三个月,当然是今天晚上最重要了。”
说完,死皮赖脸的祝城渊死皮赖脸地把淮烟衣服给扒了。
两个人之前都没谈过恋爱,一个是自以为情感缺失谁都看不上,一个是把另一个生生在心里埋了十多年,现在终于靠近了。
尝到了什么叫钻心的滋味儿,什么叫水乳交融,两个人只要互相看对方一眼,火星子就会顺着那条线一路烧到对方眼睛里,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总会从眼睛烧到身上,然后再烧到床上去,直到烧到外焦里嫩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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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淮烟跟祝城渊算是半同居状态,祝城渊有一套分配的房子,但离淮烟住的地方太远,两个人住的地方横跨了大半个地下城,刚在一起的两个人是分不开的,但不管住在谁那里,另一方总是不方便。
一开始祝城渊住在淮烟那里,每天早上都要早起一个多小时,天不亮就得走,天天打着哈欠出门。
如果住祝城渊那里,祝城渊又觉得很委屈淮烟,他的房子很小,冬冷夏闷,他可不想淮烟跟他受苦。
后来两个人折中选择,在两人中间选了一套房子,淮烟看上一套大平层之后直接买了下来。
搬家那天,祝城渊躺在向阳的大床房上,枕着淮烟的大腿,看着窗外的太阳:“我现在很像个吃软饭的啊。”
其实祝城渊的工资很高,外加福利跟奖金,但他这么多年却没存下什么钱,因为他的钱大部分都捐给福利院了,每个月工资一到账,第二天就会划出去,他还固定资助了几个贫困儿童。
他自己对生活的要求不高,以前大多数时候都住在宿舍里,而且经常需要去监测站考察,忙起来的时候根本顾不得什么,平时过得糙里糙气的。
但跟淮烟在一起之后,他就讲究多了,胡子永远刮得干干净净,哪怕是在监测站值班。
一起工作的人都调侃他,说有了媳妇儿的人就是不一样了。
祝城渊也总会接一句:“那当然不一样了。”
“觉得我养不起你吗?”
“当然不是,”祝城渊自下而上看着淮烟,不管从哪个角度,淮烟的脸都是那么完美,他捏着淮烟的下巴,又从下巴滑到他喉结上,“我就是在想,怎么才能吃一辈子才好。”
那一刻,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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