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新田明的情况。
跟他联络的人是五条老师,对方显然不太满意:“友纪,最近你跟我们联系的越来越晚了啊。”
“我正被人监视。”
“遇见麻烦了吗?”
“没有,但是不要主动给我发消息,会露馅的。”
对方显然察觉到了端倪,“友纪,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
“你,没有继续跟太宰住在一起吧?你别忘了,新田明之所以受苦,就是黑手党那群高层干的,你最好别对他们投入任何感情。”
“老师您放心,这种事不会发生的。”
“不要骗我啊,要是被我发现了,你们两个就都别想活。”
五条老师真的真的很讨厌太宰啊。
这又是一桩麻烦。
*
联络完成后,友纪抹除了通信记录,进入了卧室。
刚刚他让太宰进来写检讨,对方此刻正乖乖趴在床上,咬着笔,像模像样的在纸上写着什么。
他见友纪前来,立即将纸和笔递过去,“给,我写的检讨书。”
他眼神清澈,表情天真的像个小学生,“我有很认真的在检讨哦。”
“真写了啊?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居然当真了。”
但他打开那张纸,呆了。
纸上密密麻麻的画满了素描画,画的内容都是他,而且是他昨晚躺在床上的样子。
友纪差点吐了血。
画的好下流,但画功还真不错……太宰真的是什么都会啊。
“画的很传神吧。”太宰托着腮趴在床上,洋洋得意,“昨晚那些画面,我都记在脑袋里了~随时可以画给你看呢~”
死,必须给他死。
友纪将那副下流的画撕掉,然后反手揪住太宰的胳膊,将他摔到枕头上,然后径自压了上去。
太宰不解,“你干吗?”
“我没原谅你。”友纪语气带着凶狠,“所以今晚你待在下面,懂不懂?”
“让我待在下面?”太宰相当不情愿,“这样不太好吧?我没有被别人压的癖好,尤其不想被你压——”
“为什么不想被我压?”
“因为你根本就不会啊。”对方刮了下他的脸,语气戏谑,“就算让你主动,你也不知道怎么做吧。”
友纪觉得自尊心受损,“我知道怎么做。”
“是吗,那既然你这么有自信,就来吧。”
太宰慢悠悠的主动躺好,朝他一勾手,“过来。”
友纪按住对方手腕,发了会儿呆,发现自己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做。
“愣着干什么?”对方的语气好像在嘲笑他,“还需要我给你起个头吗?”
虽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但他真的不会。
太宰不知道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每次做那档子事,他的记忆就好像断片一样,痛苦和愉悦双重交叠上来,导致他思绪迷乱。
他从没占据过主导地位,只能任对方死死抱着他,手指点着他的皮肤,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各种话。
完事之后,残存的理智没法支撑他的意识,他每次都会昏沉沉的睡过去。
就这么简单粗暴,他每次只有被动的份,被拨弄来拨弄去,什么都没学到。
“怎么了?”太宰捧着他的脸,“还不开始?”
友纪踌躇半晌,老实承认:“我不会。”
对方佯装惊讶,“说什么?大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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