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晨估算过,最吃后年最快明年,名儿就会逼皇帝禅位。
届时都要搬进宫中,对了,宫中要新建一个宫殿给小夫人住。
思索着,容晨看一脸期待的小夫人,有些奇怪,“夫人,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容名结婚的事情,很棒啊!”江之晏挠挠头。大约是因为好容易遇到喜事,故而格外欢喜吧。
“夫人欢喜便好。”
因小容大人成亲,府中都忙起来。唯独江之晏还是那么清闲,画画写字,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送来喜服就试一试,是比正红色更沉的酱红色。
“像是一罐豆瓣酱。”江之晏看着夫君穿着这一身衣裳。感慨:还好是夫君好看,否则这一身衣裳,怎么看都像是豆瓣酱。
“怎么会像豆瓣酱?”容晨低头,这颜色确实挺像的。但正红色是给新人穿的,他们长辈需要沉一些。
“就是像啊。”江之晏歪头,又觉得奇怪,问道,“我们穿这颜色,容名呢?”
容晨:“自然是正红。”捏捏小夫人的鼻尖,“起来试试衣裳,看有什么需要改动的。”
“我觉得挺好的,不需要改什么。是他们成亲,又不是我们,他们好看就行哩,我们无所谓的。”江之晏直接往后躺,躺倒在床上感慨,“当初我嫁给夫君的事情,都已经忘记了。”
他穿过来就在花轿里,然后吓得瑟瑟发抖什么都记不得。
“为夫可记得,夫人还未进门就把匕首丢出来,先给为夫一个下马威。”容晨顺着爬到床上,双手撑在小夫人的头两侧,将人压在身下,笑道,“掀盖头时,小夫人又丢下一瓶毒药,再给为夫来个警告。警告为夫若是不好好对你,那就别怪夫人心狠手辣,是不是?”
“不,不是!”怎么说的他好像坏人一样。
说起这个,江之晏脸色一红。哎呀,这些事情怎么还说,那时他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也没想过夫君是个那么好的人。
“夫人。”容晨捏捏小夫人的鼻子,无奈道,“现在为夫想到,还觉得害怕。”说罢牵起小夫人的手抵在心口,“你瞧瞧,是不是被吓坏了?”
“没有。”江之晏心虚,眼神闪烁。
容晨低头,含住夫人的耳垂,“夫人要补偿为夫。”
“你要怎么补偿?”到底也是他不好,江之晏没打算糊弄过去。而且夫君说的补偿,大概也是亲亲之类的。
“等名儿成亲那一日,为夫会告诉你的。”先要个承诺,容晨如今看小夫人身子大好,也能经得起折腾。
江之晏:“那我补偿完你就不许再说这件事了!”
“自然。”
“那好吧。”
到成亲那一日,江之晏难得卯时就起来。换上衣裳,洗漱装扮好就在府中乖乖等着。
“夫人,小容大人去接亲,回来后大人跟新人先去祠堂拜前夫人,等回来大约是下午咯,您先吃些东西,喝过药乖乖等着就好。”
醒花端来银耳羹。
“那你也准备一些给新娘子吧,上次我也是这样的。一直饿着,等盖头掀起来才能吃点东西。”要是饿一整天,柔柔弱弱的新娘子肯定受不住。江之晏心想。
醒花:“是。”
容晨在外招待宾客,等儿子接亲回来再折返回河清海晏,接夫人出来喝杯媳妇茶。
“两罐郫县豆瓣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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