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一直这样下去。
这样深远的事情,江之晏不想多费心思。现在他心里就有一件想不通的事情,就是这条腰带,这件事。
“还是要等容晨回来告诉他,问问他怎么办吧。”小笨蛋低头看着腰带,微不可闻的叹口气。
容名在帐子外踌躇许久,还是没敢走进去,在醒花回来之前转身离开。
浅色背影隐匿夜色中。
容晨今日喝得有些多,新鲜鹿酒被众同僚多灌两盏。又不敢带着一身酒气回去,忍下心头燥热站在帐子前吹吹风。
让秋风带走酒气。
“大人。”熄墨端着漱口的茶水过来,方才好一通寻才找到在此处的大人。想必是散酒气,怕熏到小夫人。
容晨:“如何?”右手接过递来的茶盏,醉意已散去,夜色压下满目的算计。
“冀王今日死在一位贵妾身上,秦太医亲自去诊,说是身体亏空沉迷美色猝然暴毙。”这一切都在大人的算计之中,熄墨还有个好消息,继续说道,“那些死士招供,是辅国大将军派人刺杀。方才按照大人的吩咐,以雷霆之势拿下戚家,一个都没能逃走。”
“很好。”
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容晨满意点头。将茶水递回去,难得舒服得伸个懒腰,“戚家串联羯蛮,此事要压下去,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审出戚家与羯蛮是如何传递消息,再给点真真假假的东西混淆视听。”
“喏。”
“叛国之人,凌迟。”容晨绝对不允许自己守着的百姓江山,被一条的狗破坏。
“喏。”
江之晏真的等许久,才等到夫君回来。忙站起来去迎接,叹道,“容晨,你怎么才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他不是在抱怨,只是担心。
“夫人莫怕。”容晨牵着小夫人的手坐到贵妃椅上,他方才过来醉意消散。一眼就看到贵妃角落放着的男式腰带,微微皱眉问道,“这是何物?”
“我忘了跟你说!”
方才看容晨进来,小笨蛋将正事都忘了。赶紧伸手拿过这条腰带,轻声道,“这是我父亲的遗物。”
“嗯?”
江之晏尽可能的去解释这件事,韩老所说也都尽可能转述。只是说起来没什么感情,他不知该用什么情绪去面对这样的事情。
江粼不是真的父亲,原主已经死了。
“韩老?”容晨接过腰带,放过来端详,也看到那一点血迹。他从前是看韩老对鸣风极感兴趣,查过后家世清白,也就收到府中。
只是不曾想会有这段往事羁绊。
“对啊。”现在小笨蛋很纠结,咬住下唇道出自己的心事,“我其实不知该怎么应对韩老,也不知该做什么。所以一直在等你回来。”
他笨,没有解决问题的脑子,但是容晨有啊。
容晨闻言微微蹙眉,半晌后才道,“无妨,等明日再请韩老过来,有些问题为夫问清楚后,自然会好的。”
“好。”
等小笨蛋将心事和盘托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到容晨的手格外的烫。将手拉过来按在额头上,这才确认,问道,“夫君,你的手好烫啊。怎么回事?”
“是鹿血酒。”那东西是助兴用的。容晨方才喝有两盏,所以现在才浑身发烫。酒精和鹿血的作用一起来。
“夫人。”容晨拉着小夫人的手将人往怀里拽,从前都是慢条斯理,但如今却有些着急。低头亲下去,“夫人,为夫好热。”
江之晏:“怎么回事啊?”浑身都那么热,看起来不是很好。
“夫人。”
小笨蛋被夫君抱起来,面对面的跨坐着。双手也下意识搂住脖子,腰间一松低下头腰带已经被解开,“但是这里没有香膏啊。”
“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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