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过于绝对的方式或是统一的标准来进行评判,才是合理的。
治君想却又敢,说着没有值得追求的事物却又对他心生留恋。
他只是敢承认而已。
治君沉默了许久。
相比于我一次面,他已经长大了许,那张稚嫩的脸庞已初显轮廓,身上散发着远比一开始时更加柔和的气息。
“玛奇玛小姐做了什么?”
他相当明智地询问。
明明已经有了猜测,即便需要询问我能晓,却还是要这样直白地说出口。
因为我回答,所以他又问道:“玛奇玛小姐想要做什么?”
他之前这样问过我,但是我当时并没有回答。
但是这一次,我告诉了他:“我想要尽可能地保护民众的安危,我希望这世界能够变得更加平等。”
这就是“玛奇玛”想要做的事情。
然而治君却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他忽然说:“还有呢?”
“还有?”
“止这些。”治君比笃定地开口。
看着他那张还没有完全长开的脸——尚显稚嫩的脸,我于是告诉他:“我想要现和某人的约定。”
“玛奇玛”要找到“电锯人”的约定。
小春对我说,你一定要找到我,然紧紧地抱住我。
我对她说,那你要像对待家人一样平等地对待我。
说清是为什么,现在我想起当时自己这样回答她的原因了,那几乎没有经过我的思考,仿佛本能一般的语就这样被传递出去了。
仿佛我(我和小春)在过去的人间或是地狱已然相识。
在前世的某轮回中,我一定曾聆听过对方的声音。
回想起小春,完全是隔世的恍惚,回过来的时候,才想起来治君还在我眼前。
他是想道什么来着?我努力回忆了一下。
端坐在办公椅上,我注视着他那只鸢『色』的眸子:“治君觉得我做了什么呢?”
治君似乎格外在意这件事情。
他的声音轻而平静,那并是询问的口吻,治君说:“你杀了森医生吗。”
杀了或者没有杀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对他来说很要吗?
我没有说。
治君状,没有继续追问,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地说了一句“我道了”,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他甚至都没有和我道别。
我注视着他的背影,觉得他可能是生气了——或者,是难过一定。
但是治君明明一开始就道我想要怎样的结果的。
我想,这一定是因为,人类是很容易变化的生物。因为人的内心就像棉花一样柔软且容易被改变形状,即便是治君这样年少早慧的孩子例外。
他或许正在为森鸥外的亡而伤怀一定。
我想了想,起身拿起椅背上的风衣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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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次事件,我向上面进行了汇报。
“策划出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是港口mafia的首领森鸥外,他派遣了卧底前往欧洲,将大战时的遗留部队mimic引渡至横滨。”
“所以呢,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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