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认,还有秋湖帮忙,未必我就配不出来,到时候配出来了,我给九哥分红!你六我四,这四里头两股是给小夏小秋的。”
谢翊笑了道:“嗯,你几个小厮都极能干,你外祖父是很疼你了。”
许莼笑嘻嘻,谢翊道:“说起来我看你平日虽然贪玩胡闹些,却也有些底线,并无什么欺男霸女,强抢勒索之事,又有春溪他们几个能干的规劝着你,想来不会做什么恶事,况且你还这般年少,如何年纪轻轻便传出那么不好的名声?”
许莼茫然:“啊?可能是被我爹连累了吧。”
谢翊道:“你爹也并无非法之事,他也不当差,领着个爵位罢了,便是贪花好色些,也都实实在在纳妾了,这京里这许多高门也都如此,如何就你爹名声如此坏?”
许莼道:“我也不知道……从我懂事起,家里就没怎么举办过宴会,都是普通家宴,请些亲戚在家摆摆戏罢了,没什么正经权贵和我们家来往。但我爹确实经常传戏班子,召歌女到府和清客们助兴的,加上他有钱吧。”
“我听说他和一个江南来的书生竞买个歌姬,砸了三万钱,结果那歌姬当场退还了钱,宁可和人书生走,也不跟他。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传为笑谈,太祖母当时很生气,还罚了他跪祠堂了好久。我当时大一些了,还记得他当时还委屈呢,和我娘说明明对方老鸨子和她当时都说好了,同意和他走,只是要抬抬身价,方便今后做生意,让他喊高价,谁想到最后成那样。骂了好久的无情无义,就是个冤大头。”
谢翊道:“嗯……读书人是很喜欢这种故事。狐女慕穷书生才华,千金大小姐与书生夜奔,风尘女不贪金巨眼识英雄,因此你爹这砸钱也比不过书生才华的故事,就很容易被津津乐道,四处传扬,然后成了如今这般坏名声。”
许莼面上微微红了:“九哥,我知错了。”却是知道九哥还是在教训他。
谢翊却将桃子切成小片,喂到了许莼嘴边:“你还没发现这与前些日子李梅崖斥你奢侈,异曲同工吗?来去不过都是这些手段罢了。更何况,你爹是真的荒唐好色,你也是真的挥金如土。”
许莼吃了桃子,抬眼茫然:“九哥的意思是?”
谢翊看着他微微一笑:“九哥教过你,以后再遇到这等想要踩你成就他名声的,直接攻击他短处。”
许莼道:“我也不去那等风月场所了。他们算计不到我。”
谢翊道:“你祖母如此溺爱你,想来你那弟弟也不怎么成器了?”
许莼道:“嗯,就许菰天赋好一些吧,我们不是读书的料。”
谢翊道:“我听说你外祖母给你赏了通房丫头。”
许莼一口桃子几乎没来得及咽下去,瞪着眼睛便和谢翊辨白:“我只留着让她们办些差使罢了!并没有收用。”
谢翊笑了:“那你两个兄弟也都有吗?”
许莼摇头:“不曾的,苇哥儿还小,许菰的话,祖母说没个让嫡母用自己嫁妆给庶子安排通房的道理,也让他好生读书,等他做了官再谈亲事。如今有伯母替他打算,想起来确实没有通房妾室,应当极好议亲了,祖母应该早就打算好过继又中举后替他议一门贵亲了。”
谢翊道:“你也十八了,你祖母就没替你操心一下议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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