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小龙的喉结,那么脆弱的地方此刻正如献祭一般露在外面,任由男人顺着吞咽的弧度抚弄。
“崽崽有没有闹你?”
敖湘呜咽出声,哽咽着摇头,感受到喉结的压迫声音都变得脆弱:“没、没有……崽崽很乖,不许冤枉崽崽。”
他为崽崽打抱不平,完全忘记自己被男人握在手里,就连呼吸都被捕捉,在潮湿中艰难张开小口。
猩红的舌无力的耸拉在外,呼吸化作薄雾亲密的交叠在两人中间。
东皇太一低笑一声,温声答应:“好,不冤枉崽崽。”
“把崽崽去取出来好不好,不在的时候让它陪着你。”
缠绵的吻从后颈一路往下,落在少年的背脊,顺着脊骨摩挲,最后落在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无情凉薄的眸子愉悦眯起。
远比之前胖鼓鼓的孕肚能摸到一处硬块,属于两人的孩子已经长大,将“母亲”的肚子撑起一个弧度,隔着肚皮与父神贴贴。
东皇太一怜爱的啄吻着,带着对生育的怜爱,小心又温情的落下一个个吻,耐心的安抚孕夫的情绪。
小孕龙屈腿跌坐在床上,他敏感的颤抖着,一双湖绿色的眸子因为男人的亲近溢出难耐的泪水,汗津津的沾湿后背,呼吸都不由重了几分。
“不、不行……崽崽,崽崽还小呀……怎么、怎么可以现在取出来?”敖湘磕磕绊绊的开口,声线不自觉颤抖着,口耑息间吐出湿润的泣音,被男人欺负得浑身颤抖。
他双目含泪,眼尾飞起可怜的绯红,带着无措可怜巴巴的说:“你又欺负崽崽。”
“嗯,欺负崽崽。”东皇太一闻言恶劣的笑了,低低的重复着。
敖湘颤抖着,感觉濡湿的触感毫无隔绝的在肚皮上滑动,后颈被恶劣的抚弄,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他咬着唇,将一声哭泣压在喉咙里,白软的小手攥紧毛茸茸的垫子。
一只大掌附着在他的双眼,眼前一片漆黑,只余下模糊的痛感在肚皮上滑动,他的意识逐渐迷离,这份痛感逐渐被安抚模糊,只剩下难耐的口耑息焦灼。
意识模糊间,一颗湿漉漉的蛋碰到了他的手背,他叼着手背的皮肉,因为感知颤抖着无法施力,皮肉都泛着粉红。
“呜~崽崽……”敖湘迷迷糊糊的把蛋揽进怀里,那微弱的痛终于结束了,他终于能松开牙齿口耑上一口气。
呜咽着,还控诉着说:“说好不取出来的。”
“孩子大了,可以了。”再大下去,你就要遭罪了。
生育对于任何存在来说都是非常难受且痛苦的事,它就像是一个寄生物汲取着母体的生命。作为东皇之子,它的寄生只会更加猛烈,拼尽一切抢夺小龙的力量,直至破开母体的血肉迎来自己的新生。
东皇太一算准了时间,在最好的时间把它取出,无论是崽崽还是小龙,都不是他愿意取舍的存在。
——也绝不允许。
东皇太一没有多解释,被他一个拳头砸在肩膀上,反手抓住啄了一口,摩挲间睫羽垂落吐出一口浊气。
无限法则将神蛋环绕,一团浊气在蛋中逐渐凝结成即将成型的金乌,安稳的躺在两位父亲的怀中,被耐心的抚摸。
大掌覆着小手,在圆润光滑的蛋壳上摩挲,细腻的触感,即便梦醒也依旧留在殷商的掌心,血脉相牵的亲密感还残留在心头。
殷商摸索到了身边睡得四仰八叉的小龙,无声的抿紧唇。
薄被掀起,敖湘迷迷糊糊间能感受到毛茸茸的东西钻进自己的衣服里,温热的吞吐贴着肚皮,细密的吻仿若献祭般伴随着滚烫的掌心落在软乎的肌肤上。
他伸手一摸,攥着男人的头发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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