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她事先订的闹钟。
提醒她下楼拍摄的时间?要到了。
陆尽燃抬起头,嘴唇濡湿,他掌着盛檀发?烫的脸颊:“怎么办,来不及了,不能继续玩给姐姐看。”
“可是姐姐好敏感?,”他黑瞳清幽,偏狂压在最深处,眼尾弧度一勾,吻着她鼻尖,纯真又羞赧地说,“把我裤子都弄湿了。”
第32章 32.
闹钟响过后的十分钟,盛檀换上常规的针织衫阔腿裤,头发分拨两侧垂在胸前,挡住颈边若有若无的痕迹,跟以往一样?清冷利落地出现在楼下片场。
吵闹环境顿时一静,组里迅速各司其职,准备开?工,江奕打眼一看,没多想就顺口问她:“盛导,上去换个衣服脸这么红,别是着凉发烧了吧,最近流感严重,你要不要吃点?药预防?”
盛檀握着耳麦的手不禁一用力,她出来前专门用冷水冰敷过,居然还在红么,她简短答了句“没事”,眼前却不受控回放着那会儿支离破碎的画面。
现?实经历肯定是连贯的,但在她记忆里就成了断裂的一帧一帧。
她咬着唇从陆尽燃腿上起身,脚腕抽空了力气,他黑色运动裤的布料上,明晃晃晕着一小片浸润的湿痕,而他腰间仍保持着被她扯下去的状态,凌乱的昂扬和她的那块罪证互相映照着,让人无法直视,血脉喷张。
她当时顾不上羞耻,故作镇定跟陆尽燃说:“能让我有这样?的反应,你应该骄傲。”
可陆尽燃还那么难受着,根本没法下楼,她已经快缺氧了,压下去要帮他,他就那么一副被冷落蹂.躏到不堪的样?子,仰着脸闭眼亲吻她,可怜地厮磨:“时间太短了,弄不完,我去冲冷水。”
陆尽燃用她的浴室洗澡,没有能换的衣服,等他一身寒气出来,盛檀想去把他裤子上的那块洗掉,用吹风机吹干,他却固执地不肯,爱惜什么宝物似的用手捂着,只愿意?在周围别的地方也淋上水,用来混淆。
盛檀站在人群里深吸口?气,想着她下楼之后,陆尽燃应该会回自己屋里换一条再过来。
她尽可能心静,挥开?那些旖旎画面,刚平复一点?,就听到化?妆师喊:“燃燃来了?快来换衣服,哎,你裤子怎么弄的——”
盛檀神经一跳,表情风平浪静地看过去,一眼对上陆尽燃右腿上方微干的印子,混在大?片斑驳的水渍里。
……他怎么还穿着!
陆尽燃本就肤白?貌美?,一身黑色运动装衬得过份青春洁净,他弯眸笑,回答说“沾上水了”,整个人像凛冬落了白?雪的树,只能联想到冰清玉洁的那些至纯事物。
偏偏十来分钟前,他还一身欲气搂着她,靡乱地品尝痴缠,而所?谓的“水”,除了故作冷静的彼此?之外?,没有人会知道,究竟是从哪流出。
因为赵挺换了演员,先前拍过的片段都需要重来,拍摄任务很紧,为了不被媒体和陆尽燃越来越多的粉丝干扰,盛檀预备花钱在片场附近加强安保,还没等落实,人竟然就到了,比她计划的还要多出几倍,一问才?知道,是谈今科技安排过来的。
盛檀也没客气,专心工作,在第三天下午完成既定戏份,带提前选好的小队伍更换片场,去了相隔不远的另一个拍摄地,沈秋家里。
《独白?》的故事背景在某二?三线城市,沈秋作为一个原生家庭不好,经济条件一般的年轻女老师,还没有能力买房,租住在一套六七十平米的民居里,盛檀选的房子也很接地气,平凡,老旧,不起眼,但室内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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