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盛檀继续半真半假哄他:“之前因为介意蒋曼,我故意跟你保持距离,但你要进我的剧组,我避不开了,就需要调整好再跟你见面。”
她拨弄一下他的发梢,呼出的气息暖热,近在咫尺绕着他脖颈,像紧紧束缚的绳索:“阿燃,能理解我吗。”
陆尽燃猛的站住,在楼门口的照明灯下回头。
盛檀直直撞上他黑琉璃似的眼瞳,很会勾人的一张脸红得厉害。
这次有戏了。
呼啸风过,廊檐上残雪扬了满身,彼此相隔一线,呼吸缠绕着交融咬合。
盛檀心口隐隐收紧。
陆尽燃勾翘的眼尾一垂,闷闷说:“你骗我的。”
盛檀:???
这都不行?!
陆尽燃拉开单元门,回弹关闭的响声掩盖住他过重的心跳,他背着盛檀站在感应灯亮起前的短暂黑暗里,唇角无声弯起,食髓知味。
太少了。
还想更多。
-
回到家里,盛檀从陆尽燃背上下来,推着他去沙发,找体温仪给他一测,三十八度多,的确在烧。
明天要出发跟组,男主角病了可不行,她这才有点后悔放任他喝酒,赶紧找了跟酒精不冲突的退烧药,又去厨房煮上醒酒汤。
等出来的时候,他靠在沙发一角,外套都没脱,半张脸陷在抱枕里,睫毛落下的影子暗淡,苍白脆弱。
盛檀放轻脚步去浴室,用冷水把毛巾浸凉,打算给陆尽燃敷上辅助降温。
毛巾刚沾湿,她带进来的手机就嗡嗡震动,她把门关好,接起来轻声说:“梨梨,剧本修完了?”
简梨“嗯”了声,语气温软:“苏白说的对,那个牵手不合适,改掉了,敲定了终版,其他细节等拍摄期间再临时调整。”
盛檀放下心。
简梨是她大学同届的同学,还是舍友,一个学导演,一个学编剧,入学就投缘,等毕业后在各自赛道上拼命,始终没合作过,到了《独白》才凑在一起,都对故事执着上头,也包括男主角。
自从她定下陆尽燃,给简黎发了照片,她最温柔的好友就一口一个苏白了,如果不是今天赶着剧本定版,她也不会缺席聚会。
简梨欲言又止问:“闻祁还咬着不放吗?今天网上那些风波,是不是他做的?”
提起他,盛檀拧眉:“大概吧,我不懂,他既然需要结婚,想结婚,何必找我,又一次一次用这些手段。”
简梨说:“我见闻祁的次数不多,但是感觉他表面斯文,实际掌控欲很强,你不够关注他,才没察觉,如果可以,他可能是想把你工作都停掉,嫁给他,听他的话,所以不择手段剪掉你的羽翼,他也许觉得很正常。”
盛檀身上发寒,不想再谈闻祁,简梨体贴提醒:“闻祁不重要,重要的是舆论,因为今天这一闹,苏白等于官宣,于尧的粉丝很受刺激,我看到有些过激的,言论很可怕,我们要当心。”
于尧就是前任塌房的男主。
因为他做瓢虫被抓,和他参加《独白》剧本研讨是同一天,剧组就被泼了脏水,澄清也叫不醒那些癫狂的粉丝。
本身就满城风雨,今天再一加码,于尧的粉丝集体发疯了。
盛檀答应:“好,我会注意,明天就去片场了,咱们保密行程,别太担心。”
“还有——”简梨的口吻转了个弯,含着有点不好说的浅浅笑意,“那场戏——就那场戏,你跟苏白讲了吗?他能不能接受?”
盛檀头一疼。
简梨笑眯眯:“我听江奕他们说,苏白特别纯,手都没牵过,那这么重要的一场戏,他可以吗?”
电话挂掉,盛檀还靠着洗手台失神。
这场重头戏,拍摄其实很靠前,她没跟陆尽燃提起,剧本里也是一笔带过,他应该还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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