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到底有没有藏牌,是不是出老千。
纪瑱洗牌洗得委屈极了:“为什么你们回回都能赢?”
岑汐给出了两个意料之内的字:“算牌。”
“算牌我也会算。”纪瑱似有不服。
岑汐反问:“你怎么算?”
“就是算着你们出下来的牌。”纪瑱道,“谁出了几个王几个2我都记着。”
“我一般不是这么算。”岑汐道,“记住谁出了什么和大家手里的牌是最基本的,还需要根据你的出牌算你可能手里有什么。”
纪瑱眨了眨眼睛:“这个怎么说?”
“比如你扔了7炸,说明你手里不会有7以下的炸,再比如,你过了三个7,后来却又扔了三个5,说明你的5可能是拆牌,手里还有其他的5。纪先生打牌是激进型,所以一般到了后面,留下来的牌会难出一些,如果某一地你走得很犹豫的话,出的一定是手里很大的牌,反而说明手里的好牌不多了。”
“这样基本就能推测出每个人手中的牌和打法,然后根据规则逆着打,该给同组打配合时多打配合,该抢跑的时候抢占先机,就会更容易赢。”
“什么样的脑子能把牌记成这样?”纪瑱睁大了眼睛,“难怪谢晏辞去了黎城一中成绩进步神速,敢情你们学校都是这种级别的聪明人!”
岑汐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们都说跟我打牌没意思。”
反正到了后来,陆顷他们打牌渐渐不带她了。
“不不不。”纪瑱连忙安慰,“你别听他们瞎说。”
跟她不一伙那是没意思,但是如果跟她同一伙儿打对家,不要太有意思了好嘛!
谢晏辞那边有电话打了进来,他看了一眼来电姓名,起身出门接电话。
纪瑱往前探头:“都这个点了,还有谁在找他?”
阮琼拨了拨手上的链子:“听声音好像是时导。”
“时导啊,那估计没个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纪瑱招手将出门抽烟回来的楚霖叫了过来,自己却换了位置坐到了岑汐对面,“来,咱们继续。”
一个小时后,楚霖对着一旁洗牌的纪瑱连连摆手:“不能打了,我一会儿有事。”
阮琼适时出来解围:“都打一晚上了,怪累人的,你们渴不渴?我去拿点喝的。”
楚霖和岑汐打了这会儿牌,还没搞清楚她的状况:“纪二,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个美人儿来帮你打牌?”
“这是岑汐,谢晏辞中学同学,合作方的CEO,你说话客气点。”
听说是谢晏辞合作方的人,楚霖也正了脸色:“岑小姐,幸会。”
岑汐和楚霖交换了名片,低头翻看手机邮箱。
纪瑱对着楚霖好奇道:“你前段时间为什么总是缺席?”
“别提了。”楚霖道,“我爸让我跑南城去相亲,原本都待了一周,处得还不错,后来老太太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风声,又把我叫了回来,说这事算了。”
“敢情你跑了半天南城做得都是无用功。”纪瑱一脸嫌弃,“你也够挑的,一个一个总不成,不说你爸,光你家老太太就够你受的。你想跟什么样的定下来?”
“你非要我来许愿的话,那就聪明的,漂亮的,拿得出手的,落落大方的,能整好了我妈我奶奶的。”
谢晏辞打电话回来,正巧听到这么一句。
他将目光投向了岑汐。
圈中二代的择亲标准,她全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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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汐第二天一早还有合同要签,陪纪瑱再打过两圈后,谢晏辞就提出来要送她回酒店休息。
周临定好的住处距离会所并不算远,岑汐只觉得似乎没过多久的功夫,车子就停在了酒店楼下。
谢晏辞熄火之后对岑汐发问:“明天你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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