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唐维维已经看到了。”岑汐耷拉着脑袋,“我得给她去个电话解释。”
岑汐几乎是刚刚拨通电话,唐维维就接了起来,“岑岑你跟我说实话,谢影帝是不是在那里?”
“嗯。”
“所以岑小姐,现在半夜十一点,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干些什么事情?”
“就是看电影……”岑汐底气不足道,“因为关灯之后太黑了,所以我拿错了手机。”
“再也不信什么影帝的单身人设了。”唐维维愤愤道,“都是骗人的。那天同学聚会我就感觉你俩怪怪的,对了,咱们班里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俩的事情?”
“还有辛莱。”
唐维维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到了奇怪的地方:“所以为什么我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辛莱知道这事,纯属偶然。”岑汐觉得自己越描越黑,“这事等我们回去再说。”
“好吧,春宵苦短,我就先不打扰了。”唐维维难得大度,脑海当中蓦地回想起上次见岑汐女儿的画面,总觉得小姑娘十分眼熟。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你俩到底在一起勾搭了多少年?岑皎皎的爸爸到底是不是谢晏辞?”
岑汐:“……,这边信号不好,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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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天拿账号回错朋友圈的事情,岑汐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幸好谢晏辞昨晚删除够快,除了被回复消息提醒的唐维维外,似乎没什么人看到。
岑汐第二日一早反复刷了几次,看没什么异常评论才放下心来。
谢晏辞的伤处已经基本恢复,医生检查过后说是护理的不错,想要停药也是完全可以,岑汐便有了订机票回去的想法。
“拍摄已经接近尾声,最迟再过三天完成。”谢晏辞建议道,“雪天出山不易,我们一起回去。”
已经待了这些日子,再过三天倒也没什么所谓。
只是此时岑汐带来的几本书已经看完,甜品实验成功,Vlog也都拍好,她便取出之前未完成的投资风险建构模型来做。
这件事情她也想做了很久,只是在家事情太多,如今反而有了时间和心情做一些研究。
不知是不是在这里难得心静的缘故,原本卡了许久的某个运算,竟然在一个安静的下午很奇迹地出了结果。
谢晏辞依然是白天拍戏,傍晚回来,每天都会带回不同的东西。
有时是当地某老字号铺子打包的糕饼,有时是北境进口的高纯度黑巧,有时是拿小箱子装着的奶油雪糕和冻梨。
自从那天“朋友圈事件”发生后,岑汐便取消了晚间电影活动,取而代之的是演算风险预估和数据模型。
而通常这个时候,谢晏辞会在一旁,用另一台笔电处理一些拍摄文件。
他就把衬衫袖口挽起一半,埋首在桌前修片剪辑,工作之余在她空了的茶杯续上茶水,在岑汐看来,就是很好的陪伴。
深夜静谧的雪屋里,除了大自然的声响外,只余了她草稿纸演算和谢晏辞敲击键盘的沙沙声。
岑汐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
她突然觉得,找这样一个室友过一辈子,似乎也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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