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只好上岸,被父亲提着耳朵教训几句,然后父亲也换上皮靴下水田,长子在岸上赶紧脱鞋换衣服。
另一位一起上岸的同乡靴子也还是湿了,低头看了看自己里面已经湿润的袜子,想起天幕里出现过的画面:“不知道后世的皮靴是用什么做的鞋底,看起来像比我们的皮靴舒服,还防水。”
从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开始,中原地区就已经有了皮靴。
胡服骑射的内容“其服上褶下絝,有貂、蝉为饰的武冠,金钩为饰的具带,足上穿靴,便是骑射”,到汉朝,中原人也依然会穿皮靴,只不过一般是武将为了便于骑马,或者是冬日寒冷,买得起皮子的贵人才能穿。
如果不是地方上的诸侯王、豪强等贵人,自己不想下水,主动捐献物资,有些百姓可能一辈子也买不起一双精美的皮靴。
此时,诸侯王们有的在远远的高处看着,有的在府中等待消息,都对这一场灭钉螺很关注。
自己封地有疾病,谁能保证自己不被传染。就看那辛追夫人死后几千年体内还有虫卵,想想都可怕,还是好好整治吧。
在水系少一些的北方,越是靠近长安,城市的卫生环境越好,北方人也就还有时间忙着学认字,写医书。
识字的人很受欢迎,被轮流请去写医书,写多了自己都略懂医理。
有些靠着口口相传的医巫们,因为纸张和印刷术的发展,有了更多接触书籍的机会,开始脱离巫术,越来越靠近科学的医学。
曾经的医巫教训自己家中的子孙们:“你们好好学认字,日后家族的医书靠你们了。”
临时开办起来的家中学堂里,男男女女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好!”
没机会识字的自然也不会是多大的家族,所谓的学堂也不过是临时收拾出来的药房,还飘荡着草药的气味。教授的夫子比较特殊,是一名祖上犯罪后被连累贬为官妓的女子,昔日的千金小姐自然是识字的,还颇通乐器、女工。
在天幕提出青楼多疾病后,哪怕是官妓也少了很多生意,于是管理者终于开始允许官妓从事别的生意。
比如是这样,名义上是出钱请人上门表演,实际上是在当夫子。
真正的贵族不好请,但是这样曾经也是贵族出身的女子,是不少人家想学字、尤其是家中有女孩子,最好的选择,又可以学字,还可以学女工、学绘画舞蹈、学那些大户人家小姐才有资格学的才艺。
官妓本人也很愿意,陪同来监督兼打下手的婆子也乐得轻松,看着一群小孩叽叽喳喳学字,一会又写错了,笑得乐不可支。
花钱请人的医者也在听课学习,同时观察着儿孙谁学得更快。现在也顾不上什么男女,谁更有天赋就行。大汉已经有一个女神医义妁,他家若能再出一位女神医,他高兴都来不及。
朗朗读书声中,世家豪族的阶级还没完全成形,已经有了来自底层和寒门的冲击。
而医学,伴随着其他方方面面,也开始突破时代的桎梏,迅速发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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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的公共厕所修得不错,以后外来的行商和路人也方便了。”
同样的长安城,不同的是另一个朝代。
在大唐,作为经常与外邦人士贸易往来的大城市,原本清洁卫生就做得不错,现在开始加大力度兴建公厕。
与此同时,在其他人口密集的城市,也开始修建公厕——比起花大价钱买药治瘟疫,显然还是公厕更划算。
地方上的乡村自然不需要,憋着也要憋回家。
除了公厕,还有与粪便息息相关的清洁人员,与之前从城里运送粪便去乡下的人员也统一一下,被朝廷登记录为小吏,还帮他们集体派大夫瞧了瞧身体。
对大唐而言,原本的医学制度已经相比秦汉更成熟,需要学习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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