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也确实没见过季师兄拔剑的样子…”
“行了!”传讯弟子等了他们一眼:“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是渡月宗的弟子,就算真的…真的有什么事情也要勇敢地去面对,大家上个月不都学完了渡月剑法了吗,我们已经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了,别这么悲观!”
那几人被他说的很是难为情,站到防御阵里时脸都红了。
“对不起师兄,我们不该那么说话…”
“我,我也是,对不起。”
传讯弟子看了他们一眼,高声道:“大家别怕,把宗门统一发放的防御法器拿出来,我们在这儿等季师兄回来!”
“好!”
“肯定不会有事儿的!”
“我已经筑基后期了,我,我不怕!”
虽然这么说着,但看向明理峰方向的目光却分外紧张。
只盼是季师兄搞错了,否则他们这群筑基期的弟子,还不够一个魔修塞牙缝的…
季兰枝也希望是自己搞错了。
然而过了索桥,来到明理峰后山水牢大门前时,他疾走的脚步一顿,看着眼前这一幕,浑身血液都凉了。
门内修为到了的弟子都下山支援去了,明理峰如今无人看守,但门口的封印阵法被加强,能抵挡渡妄境三次攻击,也还算得上安全。
可此时,那大门口的阵法已然被破坏殆尽,一个白衣人站在那里,一手拿着柄绘着山海的折扇,另一手手拖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正饶有趣味地盯着他。
季兰枝听到那白衣人说:“渡月宗的人不都下山去了,居然还留了个病秧子下来看家?”
季兰枝眯了眯眼睛,语气有些凉:“你是何怀真?”
“你认识我?”何怀真生了一张白面书生的脸,身量修长,一柄折扇上书: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若无视他手中那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倒真像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
只可惜生如君子,却非真君子。
季兰枝冷声道:“你和何怀云长的有七分相似。”
何怀真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将手中染血之人扔在了地上。
那人无力地从石阶上滚了下来,惨白的脸上沾了泥巴,分不清是死是活。
季兰枝心头一紧:“你们好歹是兄弟,你就这样看着他去死?”
“呵…”何怀真喉头溢出一丝冷笑:“兄弟又如何?能助我完成计划,死了也算死得其所了。”
他说着话,漆黑的瞳仁却一眨不眨地放在季兰枝身上,仿佛一条阴毒的蛇,正在暗处评判着面前这个猎物自己能否一击必杀。
“你急匆匆地来到这里,是发现了什么吧,倒是很聪明。不过你发现的太晚了,渡月仙尊他们不在,你一个病秧子能有什么用?”
季兰枝望了一眼地上生气不明的人,面色沉静:“何怀云曾说,自己是在逃命的途中无意间测出了仙根,拜入了渡月宗门下。入门以后,修士被要求忘却凡尘俗事,大多数人都不会提前修仙之前的往事,可在万剑峰,连新入门的的弟子都知道,何怀云有一个失散了很多年的哥哥。”
何怀真眸光渐冷:“你想说什么?”
季兰枝并未理会他的问题:“何怀云天赋出众,性子温和耐心,很受万剑峰弟子爱戴。他若是沉的下心留在宗门修炼,现在的修为绝不会止步于元婴,你可知他平常在宗门里,最常做的事是什么?”
何怀真脸色已经彻底冷了,季兰枝却毫不在意地继续道:“比起在宗门里的时间,他在宗外出任务的时间总是更久。万剑峰平常根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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