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脸皮薄的跟什么似的,抱太紧了要脸红,说情话要脸红,现在生病了却将脸皮羞涩都抛之了脑后,贴他贴的这样紧,力气大的像是挤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挼了把师兄因为发烧而又热又软的脸蛋,闻钧将下巴搭在人头顶,低声喃喃道:“你就馋我吧,要是哪天你答应我了,看我不亲死你。”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平常哪里敢说,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他被撩的心头火起,才敢趁着师兄熟睡之际过过嘴瘾。
说话过嘴瘾其实不是特别爽,要是能过过别的嘴瘾就好了…
他这般想着,低头看了眼师兄温软的嘴唇。
发烧时师兄浑身都发着热,此时此刻的唇肉一定又软又湿,亲一口能哆嗦很久。
喉结攒动,胸口起伏,闻钧猛地闭上了眼睛。
差点初吻不保的季兰枝对身边的危险浑然觉。
他依然闭着眼睛,氵衮烫的正扌氐着他月退间的车欠肉,有生命力般微微足兆动。
然而熟睡着的人却丝毫未知,依然安心地将自己送入那火热撩人的怀抱之中。
……
时间缓缓而过,从太阳高挂到日薄西山,药效起了作用,季兰枝身上的高热缓缓褪了下去,待到天色完全黑下去时,他才从一片混沌中清醒过来。
睡了一下午的季兰枝还有些懵,他脑子又钝又痛,睁眼后眼前花了一片,过了许久才看清了眼前事物。
一只有力的臂膀横在他的胯骨上,那只大手的手掌正紧紧扌圼着他的囤肉,将他整个身体都按在怀中。
季兰枝睁眼的第一幕,便是两块贴的极近的胸肌,就这样不着寸缕大摇大摆地放在他的跟前。
脑中轰隆一声,季兰枝下意识一巴掌拍了过去。
“啪!”
一巴掌直接把也睡了过去的闻钧从美梦之中拍醒了。
他身体一颤,立即睁开了眼睛。
季兰枝举着巴掌,像是在看登徒子似的看着他。
刚刚师兄下了死手,不用看闻钧都知道,他的胸口现在肯定顶着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师兄生病,自己忙前忙后照顾对方,谁知人家醒了不仅没投怀送抱感谢感谢他,反而一巴掌把他从梦里直接拍醒了过来,闻钧顿时委屈的不行。
“师兄,你打我干嘛!”
季兰枝低头看了眼自己,还好好地穿着衣服,立刻松了口气。
他又看向闻钧,光着上半身就到床上睡觉了,还摸他屁月殳,不害臊!
但他后半句不好意思问,只能先问前半句:“你怎么不穿衣服?!”
闻钧更委屈了:“师兄下午发烧趴在桌上睡着了,我给师兄喂了药盖了被子师兄又说冷,我便泡了暖池回来给你师兄暖床,情急之下才没穿衣服,师兄怎么一醒过来就打人。”
季兰枝闻言顿了顿,面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
原来他醒来时头疼欲裂,是因为发烧了。闻钧不穿衣服就上床也只是因为着急他的身体,而不是所谓的耍流氓。
误会了,还打错了。
季兰枝瞅了眼对方那刚刚被子里一巴掌拍的啪啪作响的胸口,满脸歉意地伸手摸了摸:“师兄错了,我还以为…”
抚摸在胸前的那只手又软又小,每摸一下都带着些许酥酥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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