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拖鞋就上了床,盘腿坐下来,“我可忍很久了。”
杜承,“……”
这话怎么也有点耳熟?
他才刚这么想,下一秒,郑子崇就猴急问道,“阎少什么时候来探班啊?”
“这周?”
“还是下个月?”
杜承顿时“呃”了一声,尴尬道,“那啥,我和他说让他不用来了。”
郑子崇顿时“?”了一下,傻眼,“阎少这段时间有事?”
“……也不是,他本来说来的。”杜承讪讪挠头,“我感觉我们这太忙了,就让他算了不用来了。”
郑子崇,“……”
郑子崇顿时噎住,一脸“我服了爸爸”地看着他,“你这恋爱怎么谈的。”
“人家有空来看你,你把人往外推干嘛呀。”
“……我没啊,那我不是想着他来也辛苦吗。”杜承冤枉。
“阎少辛苦阎少愿意啊。”郑子崇振振有词,“你换个角度想,如果他很忙,你能陪他,你难道不想陪他吗?”
“反正是我,我肯定会伤透心的。”郑子崇忧伤地叹了口气,“我那么喜欢你,你就把我爱心当做驴肝肺是不是?”
“我跟你说,我上上任就是因为这样才跟我分……”
“打住打住。”
杜承汗了一下,连忙截住郑子崇的长篇大论,“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你想要齐少过来探班是吧。”
郑子崇嘿嘿一声,“知父……知子莫若父,你懂就好。”
“阎少不来,齐少怎么来嘛。”郑子崇嘿嘿道,“我就靠你了。”
“……”
这个杜承当然知道。
只是……
杜承双手扶额,瞳孔地震,“卧槽,但是我和阎南修打了赌怎么办。”
郑子崇一头问号,“你们赌什么了。”
杜承脸色微红,含糊地把赌约略过,就说了赌了什么事。
郑子崇听完,“你们这赌约说清楚怎么赢没?”
杜承想了想,“反正我不开口让他来探班,应该就不算我输吧。”
“这不就完事了。”郑子崇哼哼哼哼地笑了起来,“你不开口让他来探班就没输。”
“那反过来,你都没开口,要是齐明让阎少来探班——那你……”
杜承眼睛一亮,“那我……“
两个人异口同声,“不就赢了?”
杜承顿时喜气洋洋地和郑子崇双掌交握,“牛,还是你牛。”
“小case。”郑子崇嘿笑一声,“这就是双赢,winwin!”
而另一边。
阎南修忽然觉得鼻子有些痒,势优雅地打了个喷嚏。
他修翘着腿,倚着沙发,慢悠悠地端了杯茶。
他穿着定制的浅香槟色的西装三件套,内里是偏冷色调的衬衫,马甲扣严,口袋里的棕色方巾和条纹领带颜色呼应。
在一众沉闷的黑色西装里,格外捉人眼球。
时不时就有人脸带飞红的过来,和他碰一杯酒,邀他去那边坐。
但都给阎南修拒了。
阎南修挑眉一笑,“家里管的严,这几天不让喝酒,不好意思。”
邀请他的人听完,顿时不是噎住,就是一脸讪讪的走了。
齐明被阎南修的话酸的忍不住倒嘶一口气,肉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用不用啊?”
阎南修瞥他一眼,“实话实说,怎么了。”
“大叔说了让我少喝一点。”阎南修下巴随意抬了抬,“你想过去就过去。”
他示意的方向,淑女们娇笑地凑在一处。
齐明平时最喜欢和她们凑一块的,今天竟然出乎反常的没有兴趣。
他挨着阎南修没动,嘀咕道,“我又没说我想去。”
说完,齐明又啜了口酒。
过了一会,他才似随意问道,“不过,你怎么不去找你家那个。”
阎南修轻哼一声,“……他不想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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