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真的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而且,他的金主还那么漂亮,抛开其他,抛开那矫情的自尊心,他真的是天上掉馅饼砸头上了。
打开白夏家里的门,已经六点多了。
因为快到冬日,天黑得早,白夏家里没有开灯,已经是很黑很黑,窗外的一点昏暗的天光撒漏进来,显得整个家冰冷又孤寂。
许苏和换上了一次性的鞋袜和外套,轻轻说了一句什么,示意自己到了,然后开了灯。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人气,仿佛没有一个人。
白夏明明说在家的?
说很累,会不会在睡觉?
许苏和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客厅,开了扫地机器人,给白夏发了消息。
[我已经到了,买了点新鲜的菜过来]
许苏和发完消息就开始准备做菜,但是十分钟过去了白夏依旧没有回复,他忍不住站在了白夏的房门口。
是不是在睡觉?
还是不打扰他了?
可是现在才六点,白夏一般不会现在睡觉的。
许苏和想起了不久前睡了白夏沙发的事情,心里觉得自己贸然过去,白夏肯定会不高兴。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终了进了屋。
屋子里开了一盏台灯,很是昏暗,白夏确实在里面。
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是不怎么舒服的样子。
许苏和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过去看他。
白夏好像发烧了。
他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
好烫。
白夏是拧着眉头在睡觉,他睡得很浅,也很不舒服,许苏和一碰他就醒来了。
许苏和连忙把手收了起来,怕白夏嫌他脏。
细腻滚烫的触感残留在手掌,让他指间微颤。
他记得白夏有洁癖。
白夏懵懵的看了他一样,看起来不是特别清醒。
许苏和忙说:“你发烧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白夏顿了好一会儿,才虚弱的开口,“帮我倒杯水,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马上去倒!”
明黄的台灯只能映射出小范围的光,白夏在光线里朦朦胧胧,美丽孱弱,像黄昏和清晨易逝的光线,破碎又漂亮。
和平时冷冰冰的工作的时候不同,白夏的脸颊是病态的红晕,分外的柔弱漂亮,比平时更容易亲近,就像美丽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明突然间变成了有弱点的凡人。
可以拥抱或者接近,也可以被好好照顾。
许苏和连忙倒了一杯温水,他捧过来的时候白夏正在吃力的从床上起来,许苏和连忙撘了把手。
因为白夏生病了,一些触碰变得允许。
他揽着白夏靠着床上,用柔软的大枕头垫着后背,让白夏坐起来容易喝水。
不可以避免的轻轻搂抱了他的背脊。
单薄又柔软,他的手臂轻轻一揽,仿佛能缩在他怀里似的。
就这么轻轻一碰,温热的体温隔着棉质衣服的布料传递到了他身体,像是滚烫极了般的,许苏和浑身起来鸡皮疙瘩,四肢百骸像冲了水蒸气似的热得不行,胸口酥酥麻麻的,连心脏都是软软的。
他的指尖有点抖,但又迅速的拿起杯子给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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