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快十九岁了,到了能成婚的年纪。
一切都顺理成章。
……
两天后,白夏终于到了皇城。
时隔八年,他再一次来到了这里。
比伦被关在笼子里,运进了地牢。
白夏则去皇宫见他皇帝。
白夏的叔叔修斯年纪并不大,他是白夏的母亲最小的弟弟,今年还不满三十岁,他继承皇位之时十分年轻。
他继承了皇室一贯来姣好的容颜,与白夏的母亲一样的金色的眼睛。
据说他和白夏的母亲赫拉生得很是相像,赫拉少女时期非常宠爱他,他相当的俊美。
修斯并没有坐在椅子上等,而是在殿上走来走去,显然是等待他已久。
白夏进来的时候侍卫也退下了,只剩叔侄两人。
修斯金色的眼睛盯着他,破口大骂:“我真是宠爱你过头了夏夏!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你看看你这些年干的都是什么事?!”
白夏并不害怕他,他十分憎怨自己叔父,对他的怨气十足,冷冰冰的盯着他,声音很平静,“一切都拜您所赐。”
皇帝冷笑起来,“你可真是个小白眼狼,你小时候就跟着我,我是多么宠爱你,因为你这张骗人的嘴,我差点立你为储君了,可你一直养不亲,非要去格雷尔!”
白夏根本不信他的鬼话,狡诈多端的叔父才是真正骗人的鬼,他如果不去格雷尔,连封地都没有,会一直被养在皇宫变成一个废物。
后来不是证实了吗,叔父就是想要格雷尔。
白夏不会给他的。
“我的母亲埋葬在那边,我身上戴着父亲的骨灰,我在那里,是为了与他们团聚。”白夏冷笑,“你不就是想要格雷尔吗,直接抢就是了,一个佩恩不够,如今又是帕里斯又是比伦的,您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很开心吧?”
皇帝金色的眼睛瞬间张大,一瞬间的气得不能自已,“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你犯了死罪!竟还敢这样和我说话!”
白夏平平静静的,语气能气死人,“我死了可以把我的骨灰洒在江河里,这条江河正好流向格雷尔海峡,我将和我父母一家三口团聚。”
修斯摸着胸口气得简直七窍生烟,他怒气冲冲一把将白夏扛了起来,他比白夏高大许多,也常年练武,直接将那不行丢在软椅上。
白夏被甩得七荤八素,偏偏不服输的盯着他,“戳到你痛处了吧!要不是我母亲死了,皇位哪里轮得到你?还想从我手里抢我的东西,我母亲可白疼你了!”
白夏的头发被粗暴地抓了起来,年轻的帝王真的生气了,“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吧?你八岁就跟着我,我真是把你宠上了天,就是因为没教好你你才变成了这样!真是个臭小鬼,我今天就要把你小时候没挨过的打全部补回来!”
白夏已经长大了,根本不适合像小孩子那样教训,年轻的帝王还没打他,可能是头发被抓疼了,白夏已经短促的吃疼了一下。
他生得漂漂亮亮,黑色的眼睛非常美丽,一喊疼,眼里就起了雾,仿佛要是随便打那么一下他就能哭出来。
皇帝金色的眼睛看着他,端详良久,最终深吸了一口气,冷冰冰的斥道:“伸出手来!”
白夏下意识伸出了手。
小时候犯了错,他就是这样的语气,白夏已经形成了反射条件。
只是小时候就轻轻拍了拍,从来没弄疼他。
白夏这一次被狠狠打了三大板,手心都红了。
他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痛,当即哭得稀里哗啦。
他一边哭一边哽咽,“要杀要剐随你便,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忍?”
修斯几乎被气笑了,“还要杀要剐?打个板子就会哭的家伙,说什么大话,竟然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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