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凖的心几乎要蹦出来了,但是他面上看起来依旧是冷静得可怕,好像是说一不二般的,难以改变的他的想法,“那夏夏说怎么办?”
瞧他那样,好像是威胁一般的,仿佛白夏说出“快滚”“走开”“不准亲我”这种过分的要求,他当初要翻脸,要做更过分的事。
白夏观察他的神情,试探着他的底线,带着些微细细的哭腔,“我可以、可以用手、帮、帮你………”
狠下心终于说了个自己的底线。
手上碰碰,至少不会把他折腾得那么过分,就是不知道贺凖同不同意。
他这些天查过许多关于将军、兵将的隐秘传闻,据说这些人因为在打仗的时候憋得太狠,回家的时候就使劲折腾自己的妻妾。
白夏不是他的妻妾,但是他那态度显然就是将他当做了,更何况两人还有那么层关系。
白夏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他是经不起折腾的。
贺凖简直要晕过去了。
夏夏到底是什么可爱的小天使!
竟然说可以用手帮他!
之前偷偷捡他要去换洗的衣服,悄悄的做变态的事,都觉得过分。
现在居然可以直接触碰了!
贺凖简直要放鞭炮了,开心得晕晕乎乎,搂着白夏又亲又蹭,更过分的是,他还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
“夏夏身子不好,暂且可以这样。”
好过分。
他终于理解了白夏当时为什么可劲儿欺负他。
欺负他老实,欺负他乖巧听话。
现在也是这样。
他的宝贝夏夏咬着牙说可以这样,他还贪心的不够,给他一个心理底线,让白夏的底线一降再降。
这天晚上说到做到,立即就行起来了。
白夏看绘本、看杂谈的时候见这是一笔带过,好像随便碰碰就可以了。
没想到他手都要断了。
三两下就没了力气,而且他一点也不敢说什么话,这天晚上的贺凖可怕得要命,他怕自己一说不要用手了,贺凖立刻改其他办法。
他那架势简直是要把他吃了。
又揉又亲,白夏浑身都软了,就算他没有力气,贺凖都是要捉住他的手,带着他碰。
不仅如此,还把白夏弄得奇奇怪怪,生平第一次出现了男人的反应。
贺凖用了特别羞耻的办法帮他解决的。
直到后半夜白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贺凖这才让烧了热水。
在大大的浴桶里,搂着他帮忙洗澡。
白夏这么多年都是自己洗澡,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还要别人帮忙,但他眼皮子沉的要命,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只能仍由贺凖抱着去洗。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贺凖捧着他的手在舔 来舔去,白夏心里骂了好几声变态,终于是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他的手疼得几乎不能碰东西了。
于是只要用到手的,都由贺凖代劳。
吃饭或是梳洗都是。
巧儿盯着贺凖,就像要将他盯出个洞似的。
看见自家宝贝少爷的手红红的,还涂了药,恼怒的说:“你怎么照顾少爷的?竟然让少爷的手都受伤了?”
白夏的耳朵了起来,贺凖还特别过分的说:“那下次不用手了,好不好夏夏?”
白夏的脸红透了,有些急切的揪住贺凖的衣角,“就用手,没关系的………”
巧儿云里雾里,不知道大少爷怎么了,但是肯定是贺凖的错。
贺凖将人搂进房中,放在榻上,怜爱地亲吻了好一会儿,又捧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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