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枕头放在床头,好好的垫着,拿着碗坐在床沿上。
白夏本来想说自己吃的,但是如今还没摸准贺凖现在是什么脾性,便是顺着他的意愿。
那粥煮的刚好,热乎的,不烫,入口即化,一口下了肚,身子都是暖洋洋的。
贺凖知道白夏是要吃多大口的,喂也喂得极好。
吃了些东西,总算舒服了你很多,脸色也好了些。
又过了些天,病症渐渐快没有了,下午的时候还穿着鞋,在外面走动了一会儿。
在梁王府的时候其实也能走动的,但是梁王一直让他躺着,怕他身子因为没有走动会坏,三天两头帮他揉弄筋脉。
还将他抱来抱去。
跟占便宜似的。
贺凖还是和当年一样,好生将他伺候,连晚上也搂着他睡。
当年说是暖床,现在不知道是什么。
他们不清不楚的,也不是夫妻,早就离了。
还睡在一张床上。
睡了几日,贺凖一句话也没说明白,白夏终于发了小脾气。
“你这像什么?大晚上的在我床上睡!”
他发脾气的时候板着脸,因为要提上怒气,脸颊微微的红,瞧着漂亮极了。
如此睡了几日才发小脾气,是估摸着贺凖没那么难说话。
贺凖摸着他的手放在手心里,“夏夏没给我安排住处,我从前就在这里睡的,如今也是在这里。”
白夏说:“你不是占了扬州吗,可威风了,到处可以去住。”
贺凖轻笑了一声,“劳民伤财的,不如住这里。”
白夏说:“真当是自己家了?”
“扬州大大小小的商户都交了税,独独没让白家交税………”他看了白夏,有些想逗他,“让扬州的领头人在这儿住些时日,占半张床,不过分吧?”
白夏气了一会儿,但又觉得很划算。
让他在这儿睡,可比让他出钱好得多。
要是出银子,白夏可是心如刀绞。
而贺凖暖床也暖得好,如今他的病也好多了,一计算,是自己占了便宜。
但就是不爽。
贺凖跟拿捏了他似的。
特别是大半夜的,有回半梦半醒的,白夏感觉到贺凖在亲他头发。
如此几次都发现了,白夏忍无可忍,有次在贺凖亲的时候睁开眼睛抓包他。
“大半夜的总是亲我的头发,还要不要睡啊?!”
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小动作,让白夏强撑着睡意起来抓他。
贺凖愣了一下,没想到白夏竟然醒来了,看起来还很困,漂亮的眼睛睁开眨了好几下,好像是等着他服软了又继续睡觉。
贺凖偏偏不服软,他这么多年他总算是明白了,白夏是吃硬不吃软。
贺凖偷着轻轻笑了一下,然后收起笑意。
他不笑的时候冷冰冰的让人很是害怕。
翻身就把白夏搂在怀里。
“既然醒来了,我们就做点其他事。”
白夏一下子睡意全没了。
贺凖搂着他的时候他完全是不能反抗的,这些天见他老老实实的,以为他安分了,还想试探着他的底线翻。
没想到刚刚抓包,这个男人就露出了真面目。
白夏想大发雷霆,但贺凖将他翻过来一瞧。
就就看见了对方的眼睛。
贺凖冷冰冰的,像是要吃人似的,那模样仿佛将人宰了也不会眨眼睛。
白夏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我要吻你了。”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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