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陌生人一样。
贺凖甚至可以为他解释,解释说这是白夏怕梁王知道他们的关系,怕是梁王怪罪他。
白夏那么聪明,这么会骗人,贺凖每每要陷下去,都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断的回想自己当地和白夏相处的点点滴滴。
那可比现在深情多了。
贺凖盯着他冷笑,“我这种人要什么命,在战场上每天都是把提着脑袋刀口舔血………”他垂眸看着白夏慌乱的眼睛,压下心中的怜惜,“我现在就想吻你,就在这里、在你‘太子哥哥’的房间、在炕上抱你吻你,别怕,你只要轻轻出声,大声喊人,就有人来救你了………”
他像是说到做到般的,已经搂着白夏作势要亲了,白夏吓得拼命的挣扎,却是没有出声。
贺凖咬着牙,却终究是放开他。
“为什么不喊人?”
白夏不回答他的话,只恼怒的低声说,“你疯了!”
“你也知道我疯了啊………”
“要疯别在我这里!你快滚!别在这儿!”
可贺凖已经不是当年的贺凖了,一点也不听他的话,他在梁王的房间里,爬上了白夏的床,将白夏双手按住,搂着白夏细瘦的腰。
那腰肢又软又细,轻轻一抱,就贴在他怀里。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动静,梁王好像回来了。
白夏急得眼睛都红了。
“你快藏起来!”
贺凖盯着白夏的眼睛,“你是不是怕我被梁王发现,怕梁王杀了我?”
两个人就像不在一条线对话一般,白夏几乎要起来了。
贺凖已经放开了他的手,白夏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紧张的推贺凖,“快点!”
纤细漂亮的手推着他的胸膛,抓住他襟领的边缘,轻轻一碰,男人是心猿意马。
贺凖不急不忙,仿佛一点也不怕梁王发现。
白夏眼睛红红的,急得要命,终于哭了起来。
“快点、你快藏起来…………”他哽咽了一下,“快点………”
贺凖的心仿佛被重重一敲,这一刻什么恨都没了,甚至后悔极了,突然后悔自己刚刚不听话,让白夏哭了,他想好好的哄哄白夏,可是他多停留一刻,白夏更为难受。
贺凖连忙说:“你别急、我听你的、我马上藏起来,别怕、不怕的夏夏,不会被发现的,没关系的。”
他说着手忙脚乱的找地方躲,最终是藏在了衣柜里。
刚刚关上衣柜的门,梁王就进了屋。
贺凖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外面的声音上。
但他不敢让梁王发现。
他怕白夏会哭。
梁王进门就往白夏那边看,没想到看见白夏竟是起来了。
再走近,发现白夏是在哭。
梁王心里抽了一下,连忙赶上前去。
“怎么了夏夏,怎么哭了?”
白夏哽咽了一声,“做噩梦了。”
梁王半搂着轻轻拍了拍白夏的背,温声哄着,“不怕不怕,都怪我今晚有事,没有陪你。”
白夏眼睛红红的,带着一丝哭腔,“我想回家,太子哥哥,我想回白家,我明日就想走,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这么多天还是不明白他就是傻子。
梁王看上他了。
软禁他,将他当做宠妾一般。
把他带的人都扣了下来,不准他和自己的人见面,看得死死的,一点消息都传不出去。
白夏这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不能得知白家的消息,但是偶尔听到梁王府邸的下人们议论。
说他是梁王极为宠爱的美人,爱不释手般的每日大半的光阴消磨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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