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如此平静的坐在一起吃饭,还能和和乐乐寒暄两句。
白夏面色如常,好像一点也不知道这些事似的,只有贺凖分外敌视柳生烟。
都是这个男人,害得白夏费了那么多神。
还有脸在白家过年。
柳氏笑道:“初二是夏夏的生日,族中叔伯们商量,给你办个寿宴,弄热闹些,把亲戚朋友都请过来,也让小贺见见家里人,你觉得如何?”
初二,白夏就满十八了。
白夏立刻回绝了,“不办。”
柳氏这话说得巧,还带上了贺凖,说是让贺凖见家里人,白夏说不办便是不想让贺凖见家里人似的。
柳氏笑盈盈,“那姨娘便如往常一般,给你做碗长寿面吧。”
白夏说:“初二要去贺凖家里,去给姐姐拜年。”
不仅是贺凖,连柳氏和柳生烟都愣了一下。
几乎没有人想起“回门”这回事,白夏身子骨弱,病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和贺凖说话,按日子,早就过了回门日,但是正月初二,是回娘家探亲的日子。
一般都是门当户对才是如此,要么是极为宠爱自己的妻子。
一直不说话的柳生烟突然说了话,“你身子这么弱,这几日都是风雪,冻坏了怎么办?”
柳氏对着柳生烟暗暗翻了个大白眼,面对白夏又是笑盈盈,“烟儿说的对,小贺,你也劝劝夏夏,他的身子你是知道的。”
白夏不等贺凖说话,便说,“我是想去看看姐姐。”
他说得这么笃定,柳氏无话可说。
贺凖这一刻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好多次像这样的瞬间,让他觉得和白夏在一起真的组成了一个家。
白夏对他真好。
去贺家的时候他一定会把白夏护得好好的,一点也不让他受冷。
吃完饭,把和贺凖一起回去,柳生烟在门口拦着,“夏夏,我有话和你说。”
白夏看了他一眼,让贺凖先回去。
贺凖并没有听从,“我等着你。”
贺凖听话得像被驯得妥当的家狗,一般白夏说什么也都听,除非是这样,别的男人居心叵测。
但他也没有怎么剧烈的反抗,而是很乖巧的说等白夏。
这种程度的不听话白夏是能够容忍的,但他知道柳生烟接下来说的话十有八九与贺凖有关。
便让贺凖远远的等着。
白夏笑得别有深意,“表哥这两日想必过得极好。”
报了雪缎被抢的仇,让白夏吃了个小跟头,那么出其不意的,连白夏也没有反应过来便是中了他的计谋。
白夏深觉自己小看了他。
这个男人没有想象中的蠢笨。
柳生烟过得一点也不好。
他知道被白夏记恨了,因此一点也不想提那些事。
他脑子里一直在想另外一件事。
白夏和贺凖。
“夏夏,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你对贺凖没必要如此上心,你已经娶了男妻,谁也不会为难你。”
白夏当场变了脸色,神情冰冷极了,“表哥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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