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你冷静点!”
“我还要冷静什么?三番五次阻止我去见他,把我的院子一分为二,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囚禁我的人!可笑的是我还满满信任你、我当你是激励我学武!这么久、这么久的时间里,他那么怕你,该是什么都听了你的,不知道你还威胁他做了什么!上次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你——”
是不是就是你在他的床上,日日夜夜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让他满身的痕迹,却不敢言语不敢告诉任何人?
宁霜 突然想起白夏那回在酒楼里见银湘。
那日银湘扮做女装,白夏真以为是个大姑娘,红着脸拘谨不已,把身上的大金镯子也满心满意的给了人。
他知道什么。
也许并不清楚男人和男人之间要做什么。
战战兢兢以为自己是魔教教主,如今在江湖被正道人士逮到,在天下第一的正道手里不敢任何挣扎。说不定墨无痕哄骗着他,说什么“练武”,说什么“惩罚”,白夏也是信了。
要不然练个武身上怎么那么多伤!光是小小一角的肩头,满是青紫的痕迹。
那中痕迹是练武出来的吗?
仿佛是被人按着狠狠揉弄了一般,弄得那么恨。
白夏却说是练武。
练什么武?
不过是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满腔谎言!
还说白夏练了吸星大法,说白夏是什么魔教教主!
口口声声说他是邪门歪道!
你才是!
锋利的剑又过来了,墨无痕双手宛如金刚一般坚不可摧,附着的内力几乎能把霜叶剑震得破碎,霜叶剑发出阵阵哀鸣,墨无痕指尖轻轻一弹,宁霜又是退了七八丈远。
这夜下了很大的雪。
不多时白茫茫的大雪已是覆盖了脚背,墨无痕站那里,宛如和一天一地的白融为了一体。
他像天地落下的冰雪,轻而易举化解宁霜所有的招数,一遍遍扑灭宁霜所有的怒火和冲动,让他清醒。
宁霜跌跌撞撞拿着剑再走过来。
墨无痕只是冷冰冰的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神色冰冷,“醒了吗?”
宁霜咬牙切齿,拳头咯咯的响。
墨无痕很是平静的说:“不瞒你说,我很喜欢他。”
他很坦然的说了出来,这些事宁霜早晚要知道的,藏也没用。
他出身皇室,从小就知道想要什么,就夺取。
人也是一样的。
他必须清楚的让宁霜知道,让他不要徒劳。
“一开始的确是为了你,他身上有吸星大法,吸功时十分残忍,你功力浅薄且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我怕你没几日就惨死他手里,而恰巧,他是极阴之体,本身是想若是不杀他,便让他做我的炉鼎。”
宁霜恨得要命,“你该死!竟想让他做你的炉鼎!是不是现在已经——”
“不。”墨无痕说,“我现在想要他做我的妻子。”
“你做梦!”
宁霜握着剑,又冲了过去。
………
白夏打了个寒颤。
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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