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看不看得清是谁喂的,调羹到了嘴边就乖乖张嘴吃,应该真是饿极了,一连吃了好几大口。
墨无痕原本以为白夏是在和他怄气,现在看来是他做饭真的很难吃,要不怎么也是他来喂,外面买的就吃了。
吃得半饱的时候,身子总算有些力气,眼睛看清了,是墨无痕坐在床边喂他,不知道怎么就哭了起来。
一哭就收不住,墨无痕只得问他,“怎么了?可是粥不好吃?”
白夏哭着哽咽,“我还想吃蜜枣和南瓜酥………”
其实只是想回家了,如果在万寂门,威万千一定不会让他饿这么久。
可是他在外面,既要担惊受怕,还要被人欺负,连饭菜都是难吃得要命,甚至被禁了内力,小命在别人手中。
心里很是难受,特别想回家。
可是又不敢说,只能说想吃什么。
半盏茶的功夫,蜜枣好南瓜酥都到了白夏跟前,白夏已经无话可说了。
只能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吃蜜枣,并且已经开始要求下一顿吃什么了。
“我晚上想吃烤鸭。”
墨无痕看着白夏眼下两滴眼泪,咬了咬牙根,最后还是认命的去买了。
好难养。
等宁霜学好了功夫后,这小孩他就带走养做炉鼎。
这种功夫不行又贪生怕死的家伙,本以为不用操任何心,放任不管,要用时便用。
没想到这么难养。
怎么那么多眼泪,跟水做的似的,难哄极了。
武功学不好,脾气倒是大得很。
晚上吃了烤鸭,终于是心满意足去洗了个澡,然后开开心心又去挑灯夜读努力修行了。
今日墨无痕已是出来第七日了,因为有着白夏在这儿,他才没有走。
他的身体筋脉隐隐约约已经是灼热至极,若不赶紧去寒冷的冰洞,他今晚肯定是要气孔流血发狂。
但是他并不着急,因为白夏是极阴之体,正好能救治他的身体。
本身是极阳之体,年少时痴迷武学走了岔路,如今他才二十八岁,已经感知自己没几年好活的了,只能按时去冰窟里,如此活着无甚意思,但一身功力着实可惜,便是出江湖找个传人,正好找到了宁霜。
没想到本来已经是到了绝地,竟是遇见了白夏。
他在白夏书房门口等了一会儿,瞧他那学武背诵的认真劲儿,和考科举的学子有得一拼,像是要彻夜学习了一样。
墨无痕在门口催促道:“白夏,快去睡了。”
白夏莫名其妙,他睡不睡关墨无痕什么事?
白夏说:“我还要学习一会儿,前辈不要来打扰我!”
是不是嫉妒他学习?怕他假以时日超越了他。
真是小心眼。
白夏偏偏要更晚睡,让墨无痕更眼红!
可笑,小心眼,垃圾,自己不努力还要阻止别人努力,这种人白夏见多了。
白夏刚准备看下一页,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回过神来已经被抱到了床上。
墨无痕的屋子里没有点灯,窗外一轮明亮的满月在房里铺了一地白色的光,墨无痕一头美丽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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