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辛说:“这么好吃的樱桃怎么就不吃了呢?明天送来的更大更甜,我不让你吃那么多是怕你吃坏肚子。”
白夏漂亮的眼睛直直看着他,“你让我那样吃,就是为了亲嘴,是不是?”
窦辛心虚了一下。
白夏又说:“书上那些宠妾都是这样做的,讨好有钱的贵族老爷,就是这样给人亲嘴,然后呢,就在床上……”漂亮的眼睛里哇哇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他语调都全是哭腔,“就在床上伺候老爷……就是你给我选的那个刑罚,是小妾伺候老爷的本事……呜呜呜……”
窦辛心说完了,不知道读了什么书,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窦辛的心仿佛被他揉来揉去揉成了一团,被抓住手上时不时捏一下般,又软又酸,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哄。
他心想你要是想话本里那样学着那些妖艳宠妾的本事,我非得死在你手里。贵族老爷都不用活了,全得眼巴巴的伺候你,要什么有什么,今天被喂了毒药都不知道,明天家里头的家产全是你的,干掉了贵族老爷你还要给他戴绿帽。
你那厉害的本事就是,就算乖乖的坐在那里,哥哥我就想把你伺候得浑身美滋滋。
可比话本里的小妾妖精厉害多了。
白夏哭得稀里哗啦,“还被那个坏丞相看见了,他肯定心里鄙夷我至极,我就该学那些亡国之君,破国了就马上殉国,还能留个大好名声!”
窦辛的心狠狠抽了一下,十分紧张的抱着他,“宝贝夏夏,你可不能有这个想法!没有人说你什么,你在哪里看到的这些东西?什么殉国不殉国,人都散了,奸臣贼子都跑到敌国来做大官了,老百姓也活得好好的,你要是寻殉国别人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傻!殉国可疼可疼了,一点也划不来的!你现在也不用批阅奏章,也不用做什么,想干什么就告诉我,我什么都依你。”
白夏只是说说而已。
他怕死怕疼得很。
窦辛这么一说,更没有这个想法了。
而且,他也不用批阅奏章,也不用管什么烦人的事,少年时期母后说的那个什么病也全被治好了,唯一不好的就是名声。
白夏擦了擦眼泪,呜呜几声,“你那天对那个坏丞相说、说我是你的宠侍,就是专门伺候老爷的那种,他肯定觉得我是以色侍人才没被打的。”
窦辛心说宝贝乖乖谁敢打你啊,就算你不给我碰,的也一丁点也不会动你。
窦辛说:“那是我当时找你找不着骗他的,不然我怎么说,要不我说是的我夫人?”
白夏愣住了,“你说什么?”
窦辛这次特别郑重的的看着他的眼睛,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夏夏,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从前的身份极为低微,一句话也不敢说,现在我当了大将军,稍微有了一些勇气,我是想求娶你,想让你作我的妻子,一生一世,和你白头偕老。”
他长长的睫毛温柔的垂下,很是亲昵的抱着白夏,轻轻吻了吻他的眼尾和眉心,“我们做这些不是老爷和宠妾做的,是夫妻做的,什么都完成了,就差一个拜天地,你要是做了大将军夫人,也不用戴链子,也不用有坏名声,我会一直护着你。”
……
窦家的独子窦辛疯了。
竟是要娶亡国的魏废帝为妻。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老臣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从他一路数落到他的父亲,说他父子俩一脉相承,父亲也是和有罪的舞姬有了私情,如今他看管魏废帝,比他父亲更为过分。
明目张胆的想求娶!
那可是魏国的废帝,从前名声一点也不好,都说是色中恶鬼,以前做的是欺男霸女之事,骄奢淫逸,无恶不作,窦辛怎么回事?中了邪了,竟然要娶这样一个人!
他父亲还是能理解的,那舞姬着实美貌,日夜看管难免有私情。
魏废帝是个男人,还是那种名声,窦辛怎么会想不开?
窦辛一点都没受影响,求了九岁的新帝的特赦,很快就带着人见了亲戚。
七大姑八大姨坐了一排,看见白夏时一阵沉默。
本来就和窦辛这个小子没什么接触,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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