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辛耳朵抖了抖,声音倒是清妙悦耳,但是这狗皇帝是个色中饿鬼,小小年纪必定是被掏空了身子。
窦辛见过那些酒色之徒,无一例外目光浑浊面色油腻。
少年的话宛如一道不可违抗的指令,那猛兽耳朵一抖、已如家猫一样的乖乖回去,匍匐在那人脚下,乖巧细声的嗷嗷。
刚才还凶猛的野兽,竟然被训得服服帖帖,也不知道这狗皇帝怎么训的,那中野兽驯服非一般手段可训。
一定是用极为残忍的手段。
那野兽回去时,轻薄的帘子微动,窦辛这才发现帘子里还有一个男人。
那男人一生黑色劲装,体态高大修长、孔武有力,他的气息非常隐蔽,竟然连他也没有发现。
一瞧就知道是个内息高手。
也是个极为敏捷的练家子。
但不知为何,眼睛竟然蒙着一块黑布。
更古怪的是。
他正跪在那狗皇帝的脚下。
不知道在做什么。
窦辛突然有了一个极为恶心的猜测。
听说这狗皇帝喜欢玩男人,像这中色中恶鬼肯定手里花样极多,那人不像是太监,却蒙着个眼,看轮廓和鼻唇能看出他皮相极好。
这该不会在玩什么低俗的花样吧?
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中事。
真是恶心。
第31章 主人再打我一次2
那帘子薄如蝉翼,细腻的丝绸上用金线一针一线刺绣出一朵巨大的金色牡丹,通体明亮,日光往上一照,流光映漾,美轮美奂。
轻飘飘的,稍微有些风就能吹开。
窦辛眼珠子一瞥,又瞧见多了些。
那蒙眼男人像个卑贱的哑奴般匍匐跪着。
窦辛一双眼睛毒辣,瞧见那男人身形动作、呼吸吐息,就知道是个武功极高的练家子,那得是自小吃得极苦练出来的本事,在江湖上、或是在军营里该是游龙猛虎般的存在,没想到却在这狗皇帝手里甘愿受辱做个低三下四的小宠。
天光再透亮了些,大约到了正午。
刚刚模糊隐晦的阴影里被照得光明透亮,窦辛这才看见那男人跪匐在地上、并不是单纯的跪着,他的肩头上踩着一只脚。
赤足。
窦辛的眼皮跳了一下。
他几乎无法来形容这只脚。
就像在色彩斑斓阳光下透亮的珍品,咋一眼看去,以为是件名贵的瓷器,直到那圆润剔透的脚趾动了一下。
像是美丽的珍宝活了。
踩在那个穿了身黑色劲装男人的肩头,像白雪与黑夜明艳的对比。
这、这该不会是那狗皇帝的脚吧?
他从大漠来到来到富有的中原时,在人挤人的洛阳,挤着人流去看了一场盛世热闹,深夜里灯火通明的春玉楼里无数富家公子哥捧着大把的金银狂热的摇喊。
那日楼里的头牌要挑一名男人。
贵人们一掷千金。
美艳的头牌赤足在金色华台上跳了一支舞。
众人神魂颠倒,他们说:“她连小足都勾着男人心尖,那是天生勾男人的脚。”
可那双脚却不及今日所见万分之一。
这时,窗外的风猛然灌了进来,轻飘飘的帘子被吹得高高的,那么迅速的吹上去,又无比缓慢的降落。
帘子里至尊的贵人懒洋洋的睁开眼,在金色的座椅和华丽的繁花间被众星捧月般簇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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