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刚想说什么,面前缓缓行来二人。
潘塔罗涅笑眯眯的,夜色朦胧珠钿坊灯火恍惚,他的表情看不清楚:“内子禀赋柔脆,倒是劳烦这位小哥关照了。”
站在他旁边负手而立的钟离悄悄往外让让,侧过头把咳嗽声忍下去——这声“内子”喊得丝滑,过上几日大可拿来取笑扶危济生真君。
“有点奇怪啊……”灰发青年和粉发少女挤在一处碎碎念:“好酸呢!”
这两个挤眉弄眼古灵精怪的揶揄友人,丹恒把脸拧开,转身就走。
“咳咳咳咳咳咳,无非是看在故人的份儿上多问了两句,哪有什么关照不关照。”朱樱风轻云淡的岔开话题,朝钟离点点头:“钟离先生。”
钟离想了想,拱手还礼笑而不语。
这场热闹要是两边儿都挑明了岂不是没有乐子可看?再者提瓦特早晚要与天外各处恢复联系,正如她所说的那样,种种灾劫距离他们并不遥远,扶危济生真君的故里与璃月颇有几分契合,又素有凛正之名,或可接触一二,不失为璃月日后一份善缘。
“这几位小友乃是我带来见识璃月风物的,也是见夫人独坐似有不适方才上前探问,不防多有冒犯,日后叫他们登门致歉便是,夫人万万莫往心里去。”
这家伙怎么跟着潘塔罗涅往下顺着说话?朱樱恨恨瞪他一眼——睁着眼睛胡说八道是吧?你给我等着!
看了全程的珠钿坊伙计立刻换上敬仰的目光看这三位。
风传这位执行官夫人与钟离客卿来往甚密,当日两人似还在玉京台荷花池处闹了一场,怎么今天又多了位清冷俊俏的“旧友”?看那青年的样子,可不像是普通“旧友”呢……所以这到底是谁挖了谁的墙角谁抱了谁的琵琶?
瓜田里的猹快要看不过来了!
总之!驱虎吞狼!钟离先生好手段!
注意到他眼神变化的钟离:“……”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璃月子民脑洞为何都有这么大,或许是随了归终吧?
好家伙,这是看老朋友热闹看得不亦乐乎了?
朱樱走向潘塔罗涅,经过钟离身边时故意抬头幽幽怨怨望了他一眼,直把客卿先生看得差点炸鳞片——糟糕,被拉下水了。
她什么都没说,却像是说了千言万语,潘塔罗涅保持着标准微笑,解下肩头大氅盖在她身上:“辛苦夫人陪我赏游璃月,本想着不叫世俗浊气扰了夫人清净,却让夫人孤单独坐,是我的不是。”
这!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
三月七和穹抱在一处瑟瑟发抖——这位先生背后的怨念都快大过本体了还能保持超强正宫气场,丹恒老师让他衬得活像是个乱发脾气的矫情小情儿。
啊不行,不能再脑补了,再继续脑补下去就要忍不住笑场啦!
“我一定要把这个新鲜笑话讲给将军听,可惜他不能离开罗浮,不然一定亲自过来看丹恒的热闹!”
粉发少女“吃吃吃”笑个不停,穹抱着她疯狂摇晃:“你要忍住啊三月!丹恒老师会把我们扔进波月古海喂鱼的!”
丹恒……丹恒现在恨不得从船帮上直接跳下去,一路御水冲回列车资料室。他已经意识到似乎被卷入某场看不清方向的风波,还是自己一头撞进去的。
“抱歉,是我此前未曾细问。毕竟关系到姑娘家的名节,我一介凡夫俗子总不好天天把人名字挂在嘴上过来过去,以致出了今日纰漏。不如三位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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