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而非其他。
然后商书霁语气很是艰难道:“还是算了,说好了循序渐进、以你身体状况的承受力为限,就不要着急……当然,我自己现在还是需要着急一下的,你介意我就在这里吗?”
宣织夏微微一怔,旋即轻笑:“你自便,商先生。”
商书霁无奈:“……你现在很喜欢用这个称呼调侃我,而且我发现我还是会对此应激,不过……我挺喜欢这个称呼出现在当下这场合。”
话音落下,商书霁用指腹揉了揉宣织夏的脸颊,然后再度吻上他。
事实证明,商书霁之前说的是对的,这件事上没有“能不能不出力”的算法,即使只是初步接触,而且基本上是商书霁接触他,最终也让宣织夏的困倦比平常更沉。
翌日一早起来,宣织夏先打了个呵欠。
商书霁不禁失笑,揶揄问:“根据你当下的感受,你觉得这种事是盈是亏?”
宣织夏懒洋洋地回答:“反正目前来说,没赚的是你。”
闻言,商书霁轻轻挑了下眉:“你果然是以前做过慈善的,居然说资本家没谋利……你有领子高一点的衣服吗?”
宣织夏一愣:“怎么?”
商书霁靠近,指腹在宣织夏颈间一处轻轻划过:“我的失误,你这里有个吻|痕还没消。”
宣织夏:“……”
屋子里没有镜子,宣织夏只能让商书霁手举着手机、面对他打开前置相机,通过这种方式观察一下自己脖颈的情况。
“……太高了,挡不住。”宣织夏蹙了蹙眉,“不过看起来不是很明显,不行的话就当被蚊子叮的。”
前几天宣织夏真的被蚊子叮了,脖子上的痕迹比现在的吻|痕还要显眼,但因为的确是蚊子造成的,宣织夏走出门并不心虚。而当时除了两个小孩之外,和其他嘉宾集合后也没人突兀地问出来。
其他人不可能凑得很近或是盯得很紧,所以宣织夏想,他自在大方一点,和前几天一样,别人应该也不会多想。
即使想到吻|痕,大概也会马上觉得“如果是吻|痕怎么可能这么坦荡,肯定是我想歪了”……
商书霁看出他的想法,温和地提醒道:“吻|痕和蚊子叮出来的痕迹还是不一样的,留在皮肤上的后续反应也有差别,看直播的观众本来就能见风是雨,何况你这是真吻|痕。不提观众,其他嘉宾中的成年人都比我们两个‘经验丰富’……”
“我不想打击你,但这大概不是你若无其事就能含混过去的,就这样出去的话,要做的心理准备应当是‘被看到就被看到,反正其他成年嘉宾不会当面多嘴’。”
宣织夏哑然。
“……除了提醒我做这样的心理准备之外,你还有其他类人的办法吗?”
商书霁失笑:“有。我刚准备说,如果你没有领高合适的衣服,我行李箱里带有以防受细微伤的创可贴,应该是家里陈妈帮忙收拾行李时特意放的。贴上之后基本能遮盖住,即使边缘仍然会稍微露出一点泛红的皮肤,但创可贴之下不会有人太注意。”
“待会儿静棋和静姝应该会问你为什么贴创可贴,可以解释为不小心剐蹭到了,正好这木屋里墙上时有不平,为了方便挂东西还钉了些钉子,撞到后受伤合情合理。”
听完后,宣织夏不禁轻叹了一声:“你刚才可以直接只说这段话的。”
商书霁笑了笑,放下手机,去行李箱处拿出了创可贴,然后回到宣织夏面前。
宣织夏微微仰头,商书霁帮他把创可贴规矩贴好。
商书霁在宣织夏颈间留下的“罪证”就这样被掩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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