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他们必须参加。如果有缘分,他们应该会有机会和顾斜的父母遇见。”
宣织夏微微一怔。
商书霁接着道:“坦白来说,我对我的父母并没有所谓的亲子感情,我不认为他们是合格的父母,也不认为他们是合格的子女,在我看来他们都不算什么好人,这也是为什么我把静棋和静姝带回商家后,没有同意让我的父母和两个孩子同住一栋楼。”
“我宁可让两个孩子自由发展,也不允许我的父母以爷爷奶奶的名义对他们进行近距离的教养。”
“但是,”商书霁又道,“就顾斜一家的境遇来说,我并不认为主要责任在我的父母,即使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宣织夏明白商书霁的意思。
当初的确是商父商母主动和顾斜的父母提的分手,他们在“回归优渥的生活、同意联姻”和“继续和‘真爱’一起吃苦”中选择了前者,放弃了曾经主动追求、海誓山盟的恋人。
感性来说,商父商母的确做得不合适,把顾斜的父母当成了想要就要、说分手就分手的对象。
但置身事外来看,父母子女都可以恩断义绝久不来往,夫妻也可以离婚,而当初他们不过是谈恋爱,即使没有联姻这件事,本身也可能因为其他原因走向分手。
商父商母没有隐瞒欺骗、两边都要,所以不能说有绝对性的错误。
只是基于当时的情况,顾斜的父母是完全可以理直气壮指责商父商母的。他们在被分手后放不下、进行纠缠,并非不可理喻。
但是,仅此而已。
顾斜的父母都是成年人,他们后来自主走到一起,因为单方面的赌气选择结婚,又因为单方面的赌气生下了孩子,生完了要面对一个新生命了才焦头烂额地后悔了。
之后他们对孩子并不上心,给了顾斜一个糟糕的童年乃至青少年时期的成长环境,然后他们俩又突然和平地离婚了,没有照顾好顾斜的情绪……
这些事情以及往后至今的发展,过于“追根溯源”地怪到商父商母身上,也是不合适的。顾斜因此视商书霁为眼中钉,那就不只是“不合适”了,虽然符合人性,但蛮不讲理。
“不过,毕竟多年前的事因出在我父母身上,他们那一辈的恩怨让他们自己去面对,两边要是遇见了,也给从前的事情说个清楚、添个句号。而且我也有些看不惯我父母他们如今这么悠闲的生活状态。”商书霁道。
宣织夏其实有点意外,之前商书霁不声不响的,他还以为商书霁是真的完全没放在心上呢。
中午的时间,就这样虚耗过去了。
下午还是一如往常的三点钟集合。
宣织夏脖颈和手背上的蚊子包都已经退下去了,但是还残留了点红痕,手背上不明显,颈间则是有些扎眼。
出门集合之前,商静棋和商静姝起床换衣服,得知宣织夏脖颈间的异样情况是被蚊子咬的,都张大了嘴巴。
“天啦,爹地你被咬得好惨,坏蚊子!爹地擦药了吗?”
“我们俩没有被蚊子咬哎,是不是客厅里没有蚊子啊,爹地你要不要晚上睡客厅里,睡我们的床!”
宣织夏敬谢不敏。
直播间内的观众们——
【有一说一,知道是被蚊子咬的,但是看上去真的好涩哦】
【怎么就不能是商总亲出来的呢!他们俩中午在卧室里待了那么久!】
【反正关系越来越好是肯定的,宣织夏被咬,商总主动出门找人要驱蚊止痒的东西,两人还能大中午同处一室,看出来的时候那氛围,处得不错啊】
集合之后,其他嘉宾也有看到宣织夏脖子情况的,但是都没有特意问出来。
这个下午,节目组安排了嘉宾们接触骑马活动,由农场主的几个孩子帮忙照应,牵出来的马据说也都是格外温顺亲人的几匹。
有一匹白马总往宣织夏身边凑,但宣织夏没打算试骑,白马靠近一点,他就往旁边躲一点,然后白马又靠近一点,一人一马僵持着。
见状,农场主的次女笑道:“它很喜欢你呢,真的不试试吗?它性格也是这些马里最温顺的,如果是害怕的话,我会一直帮你牵着它,或者……男女授受不亲,我叫我哥过来,让他带着你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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