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初见成效,一旦不再纠结心里的执念好像就不再那么依靠尼古丁了。这时他推开车门,下了车,站在自己的好兄弟面前往后靠了靠,靠在了车上。
“怎么了?”工作狂问。
“怎么了?”秘书不知道是什么风吹来直接把老板吹傻了,但更让人发火的是他这幅态度,“你刚才说让他退赛?”
“是。”工作狂点点头,“他喜欢参加选秀,对娱乐圈好奇,我就让他去玩一玩,他要是想当明星,我就捧他。现在是他觉得这一行不好玩了,想回家,我为什么不能接他回来?”
“你醒醒吧你!”秘书怀疑那阵风不是用吹的,而是用刮的,这还没到枕边风的程度呢可是老板已经失去原则,“你就算宠他也不至于这样宠吧?你以前谈恋爱可不这样。做人要讲究规则和理智,尊重任何一个圈子的玩法,这不是你说的吗?”
确实是,这句话是自己说的,工作狂并不否认。甚至可以说,他现在都没觉得这句话有错。
“他们参加选秀都是签过合同的,退赛的话要给违约金,这可不是几十万就能解决的。”秘书继续说,从旁观人的角度分析利弊,“节目的出道名单早就订好了,可能到了倒数第三或者第二轮舞台他肯定会被淘汰,高人气选手压分也给他压出局了,没必要现在闹这么难堪。”
工作狂不吭声,还是那样站着,一秒两秒三秒钟,他在安静的夜色中寻找勃勃生机的因素。他耳边好像安静了很久,在规矩里长大确实不会出错,他也没有出过错。
但是只要出过一次错,他就再也回不去曾经,不甘心沉寂回归叔叔的身份,不愿意再用过来人的语气。恋爱都是摸着石头过河,他也就谈过一次,他远远没到经验丰富,冲动在所难免。
“你相信我,节目幕后的人我都摸清楚了,他最多再待两个月,肯定淘汰。”秘书劝着老板,但是仿佛劝着一个疯子,“倒不是花不起这个钱,而是他能一分不花地回家。”
“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工作狂终于说话了,结束了几分钟的专注出神。兄弟说得没错,能一分不花,为什么还要扔那么多钱?
钱很好赚么?
“你把这个钱省下来,将来再花在他身上,不好吗?”秘书压下情绪里的不解,这笔钱总归不会从自己口袋里出,按理说也犯不着自己什么事,“你非要把这笔钱扔给吃人的资方,你觉得他们会怎么评价你?说你傻啊!人傻,钱多,速来,砸钱去捞一个两个月后就可以回家的小朋友。”
眼睛在路过车辆的灯光下明明暗暗,工作狂沉默片刻,叹了一声。“可是我就是人傻,钱多,速来。”
“你……”秘书彻底无语。
“他受委屈,我就傻眼。他需要钱,我就有钱,他想要回家,我就速度奔来。”工作狂将声音放低,“你别劝我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
秘书哼了一声。
工作狂明白他的担忧,反手将烟盒递给了他。秘书接过烟盒,磕出一支烟来,在兜里摸了半天都没找到打火机。
“我也知道他再过不久很快淘汰,这笔钱完全可以省下。”工作狂揉了揉眉心,比面对一场官司还要烦闷,可是烦闷之后他却把自己的内心看得格外清晰,“但是你能预测接下来的舆论发展么?现在他被捧得这么高,节目组真的不会把他当作人气血包,用完就报废么?”
秘书看向天穹,确实,这个是一个很大的坑,稍有不慎就踩到底。
“现在是赞誉,如果将来翻转,面对铺天盖地的恶评和辱骂,谁又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呢?”工作狂想起了小芭蕾的表演,他现在还很享受c位,享受舞台,万一将来舆论翻转,他会不会憎恶舞蹈,憎恶人气带来的一切影响?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能找律师起诉营销号和网暴者,可是我不能管住每一个人。我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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