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吵架,只是觉得没意思。”明月锋说,“我以为谈恋爱是件有趣的事。”他将恋爱想的太简单,进展又太快,在没喜欢上对方、没投入感情的时候就付出了实质的行动,付出和回报不对等,自然觉得疲惫。
十五岁的少年性格尚不稳定,想一出是一出,明月锋说:“暂时先把米桃放在一边,我陪你去上搏击课。”
“让妈妈也给你报名?”印寒问。
“不用,我看你打拳。”明月锋说,“你上课,我健身。”
“好。”笼罩在印寒心头多日的酸涩感烟消云散,他抬起胳膊搂住明月锋的肩膀,“打游戏吗?”
“打。”明月锋急需一种快速宣泄情绪的方式,他这一天过得太憋屈了。
小男孩们打了俩小时游戏,操作飞车将对手撞得东倒西歪,明月锋一边大叫一边躲避印寒丢来的道具:“损不损啊你!”说完,他超过印寒的飞车扔出一个香蕉皮。
一盘结束,印寒收起手柄,问:“你要和班长分手吗?”
“不知道。”明月锋右手撑着下巴,“三次约会就分手,我怕打击班长信心,也显得我不够诚恳。”
“谁会在意这个?”印寒问,“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考虑其他人的感受。”话语中隐藏的撺掇暴露了印寒的私心,没有人比他更想要明月锋分手。
明月锋每每出门约会,印寒便会想方设法给小伙伴发消息聊天,故意争夺明月锋的注意力。印寒的手段卑劣阴险,但耐不住明月锋配合,不怪米桃下意识厌烦印寒。
“再处处看吧。”明月锋漫不经心地说,他放下游戏手柄,像忧愁的大人一样叹气,“第一次恋爱要重视一点。”
印寒眉头紧蹙,他抿唇,思考半晌,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逼得太狠恐怕会引起明月锋的疑虑,他转而提起别的事:“明天周二,我和妈妈去学校,你去吗?”
“去啊,当然要去看乐子。”明月锋说,“王岳扬也去。”他抬手拍拍印寒的脊背,“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你这么支持我,米桃有意见吗?”印寒问。
明月锋愣住,他挠挠头:“跟米桃没关系吧。”他心里清楚米桃听了肯定不乐意,但被印寒直戳戳地点出来让他更加心累,感觉自己像电视剧里被夹在婆婆和媳妇之间的倒霉男人。
“哦。”印寒低头,毛绒绒的卷发垂落额角,看起来可怜巴巴。
明月锋歪头看着小伙伴,心中莫名想笑,他说:“你总提米桃干什么,你也喜欢她啊。”
印寒瞥明月锋一眼,默默站起身去客厅接水,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卷发盖住发烫的耳尖。
明月锋惊悚地猜测,我靠,印寒不会真的喜欢米桃吧?!
晚上躺在床上数羊的明月锋心神不定,他第一回谈恋爱,就抢了好兄弟的心上人,这是什么奇葩运气。他仔细琢磨,又觉得不对,印寒和米桃没什么日常沟通,喜欢什么的显得没道理。
胡思乱想中,明月锋坠入梦乡,他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他梦见米桃和印寒打架,自己站在旁边劝架,印寒打着打着不打了,冲过来拖着他跑路,米桃愤怒地变成桃子女王,全国通缉他俩。为躲避追杀,印寒提议男扮女装,两人又因为谁穿女装打了起来。
清晨的鸟叫唤醒明月锋,他脑子里仍循环播放着两人打架的画面,撑着胳膊坐起来,明月锋十分佩服梦境的光怪陆离,他怎么可能打得过印寒,那家伙凶起来一拳能把他锤死。
用过早餐,明月锋和印寒跟在楚悠身后,朝学校大门走去。
楚悠说:“除了家长会,这是你俩第一次被老师单独叫家长,上一次是派出所。”
“没办法,寒寒太受人欢迎。”明月锋双手一摊,“人家女孩子爱而不得,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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