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稚榆有没有认出她,但她永远忘不了稚榆那张脸,仓皇逃走后她将事情汇报给了稚建德。
“你以后再也不用去了,爱去哪儿去哪儿,这些事情也给我烂到肚子里。”
被抛弃了,所幸卡里的余额还足够。但舒雪有些不甘心,她明白稚建德不会简单放弃监视陆白,只是因为自己不够谨慎撞见了稚榆,他一定还找了其他人来继续完成这份工作。
鬼使神差地,舒雪虽然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件事,却有事没有打听着陆白工作室的事情,直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她才明白了。
秦本元,她知道这是稚建德的人,可这家伙却并没有直接去找陆白,而是迂回着找了陆白的助理李芽芽,甚至还真的跟对方谈起了恋爱。
舒雪内心讥讽,自己只不过撞见了稚榆就被踢出局,这家伙恐怕也快活不了几天。
或许偷偷调查了一段时候都没有出来阻拦,舒雪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她有一次无意间发现警察在跟踪秦本元,心里紧张起来,对秦本元的事情就更加上心,直到发现秦本元介绍贺谭到了陆白的工作室,她不确定这是不是稚建德的意思,但还是按耐不住把这个消息发给了稚建德。
“做得好。”稚建德只回复了这一句话,舒雪等着银行卡上余额更丰富一点,可等到最后却等来了贺谭的自杀,以及秦本元的遇害。
“陆医生.....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舒雪被催眠后还在流泪,直到陆白结束催眠,她的眉头才舒展开。
从舒雪这里,稚建德才察觉到了秦本元的不寻常,顺藤摸瓜下去自然能察觉到他的背叛,以及稚榆如今暗地里的一些动作,导致稚建德恼羞成怒,打算跟稚榆彻底撕破脸,杀了陆白。
陆白揉了揉太阳穴,一对父子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从集团内部的争斗转移成为凶杀,虽说稚建德之前或许也做过不少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事情闹大了,恐怕稚建德也在想着怎么收场。
里间的门打开,休息室里的人走了出来。
“她睡着了?”
陆白不想回答这种废话,闭着眼睛养神不语。
“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稚建德非要我回去,而且现在又为什么敢这样气急败坏地跟我撕破脸?”稚榆站在他身后,帮他轻柔地按着头。
“无非是继承权的问题,稚家正经能接手公司的只有你一个儿子,稚建德不愿意把财产让给其他股东,必须接你回去。”陆白拍开稚榆的手,“你肩膀上有伤,别乱动。”
稚榆眼睛亮着,乖乖点头拉了椅子坐他面前,却一定要牵着他的手:“你继续说。”
陆白低头瞟了一眼牵着的手,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但稚建德胃口大,他早些年已经在准备拿回公司的控股权,所以在不断地制造案件让分公司的内部变得混乱,安插自己的人手....如今只不过是旧事爆发,他想要趁机动手,却被你横插了一杠。”
“稚家的东西本来就有我的一份,他想拿我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工具,我就能拖着整个集团一起下水。”稚榆说得轻描淡写,“他想要按下去的事情,我就一定要闹大,他想让稚氏集团的股票稳定,我就非得让它跌倒谷底!”
陆白了然,无论是三年前的案子,贺谭的死以及秦本元和芽芽,稚建德都有能力做到把伤害降到最低,但稚榆却提前把事情爆出来,虽然没有明确地指向稚建德,很多媒体却已经开始猜测秦本元的死因是否跟贺谭的死有关联。
稚氏集团的股票随之出现了不小的波动,看似不大,但一夜之间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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