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从医院逃出来的,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陈襄的枪纹丝不动,这种可怕的神经病和穷凶极恶的罪犯没什么两样,“双手抱头,靠墙蹲下!”
稚榆摊开双手:“警官,我犯什么错了?你为什么要用枪指着我?”
“快点!”陈襄低吼一声试图震慑对方,眼神也变得更加凶悍,“对你这种有伤人前科的精神病患者,需要采用非常手段,别让我动手,自己抱头蹲下!”
稚榆笑笑,双手高举依言抱头靠墙蹲下。
陈襄迅速地从腰间摘下手铐,反剪稚榆的双手,将手铐熟练地戴在稚榆的手腕上。确定对方暂时没有威胁,陈襄才暗中松了一口气。
面对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时,他似乎也没有这样紧张过。
或许因为面对的是个精神病患者,处理不当的话他自己反倒会麻烦缠身。加上得知对方家里背景深厚,陆白医生主导的这场实验背后,有不少稚榆家里的影子。
陈襄感觉自己可能要惹上麻烦,可作为警察的正义感在心底扎根,他伸手捞起稚榆推着他往外走。
转身的时候他往病房里看了一眼。
陆白依旧睡得昏沉,安静又温和,似乎和病房外的这些吵闹毫无关系。
“他是不是醒不过来了?”低着头的稚榆突然问了一句。
陈襄侧头看他一眼:“这个跟你没关系。”
稚榆似乎低声笑了一声,却又像是没笑。他像是什么都无所谓,却又很在意别人对于自己和陆白关系的评价。
陈襄推了他一把,两人离开了病房的范围。
稚榆被关回病房的第二天,举报者主动去警局自首。举报者是医院的一个员工,也是陆白医生的爱慕者,她以为是医院强迫陆医生做的实验,导致陆医生昏迷不醒从而愤然报警,可后来得知这件事是陆医生自己签了协议的,害怕给陆医生惹麻烦,连忙来说明自己的报案纯属误会,希望警方能够销案不再调查这件事。
而调查组也从各个单位找到了合法的实验方案和证明,同时医院也表示稚榆的病情确实有所好转,这个实验对于稚榆的病情确实有效。
似乎整个过程中,唯一的受害者就是躺在病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陆白了。
很快,陈襄接到上级通知,停止调查此案,同时收拢卷宗撤销案件。即便他依旧觉得这件事疑点重重,却也没有任何证据和线索让他继续查下去,所有的文件符合规章制度,实验过程中并无人员伤亡,而陆白本人签订过实验协议书,自愿献身这场实验,也无从诟病。
停止调查后的第四天,陈襄再次提了一点水果去医院,打算看看陆白有没有苏醒。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总是对于这个陆白医生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索欲。
可迎接他的是空空如也的病房。
“昨天转院了,是一家私人医院。嗯.....具体的病房我就不知道了。”护士查了查档案告诉他,“那家医院非常私密,没有相关的手续是无法进入的,这个我真帮不了您。”
“那你能查到办理转院的人是谁吗?”陈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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