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陆白说,“你信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
“先出去再说。”陆白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掌。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估计是有几个人追过来了。
“他们来了,快走。”陆白低声说了一句,脚步更快了。
“站住!再跑一步你们试试!”一个男人粗犷的吼声在长廊里听得格外清晰。但谁会听他的,陆白拉着乔以文再度跑了起来。
对方人多,他们就两个,陆白也不像陆修弈学过什么散打摔跤的技术,硬碰铁定要吃亏。可他心底却很镇定,郭旻这会儿大概是追不过来了,必然有人要留着照顾他,那会儿酒吧里郭旻的人大概有七八个,追过来就算有六个人,能找到这长廊的也不会超过三人。
如果真的要动手,也不会被打得太难看。
转了几个拐角,正好遇见货运人员推着推车从后门进来,那推车上箱子堆的足有一人高,上面还打着“易碎品”的标志。
后面人追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陆白干脆冲着推车狠狠踹了一脚,只听得“砰”的一声,一箱酒水跌落到推车边缘,如果不是绳子结实就直接落地了。
“哎你干什么!”货运人员吓了一跳,而乔以文明白了陆白的意思,他身上没有受伤,干脆手脚并用地把十几个酒箱子都踹到了地上,恰好能阻挡后面人的脚步。
“跟凯特说是陆白干的,叫他找我!”
陆白和乔以文两个干了坏事,也不管货运人员的表情怎么样,从后门拔腿就跑。
出来的时候正看见救护车过来,医生们拿着担架抬着人上车,大概率就是郭旻了。
好在乔以文晚上是开车过来的,车子就停在路边,他们赶在那几个人冲出来之前上了车潇洒离开。车外的咒骂声还在继续,但明显两条腿追不上四个轮子,那几人只能作罢。
两人的神经还紧绷着,乔以文打开了车内的空调,喘息声和冷气交织在一起,电台自动播放起了音乐,似乎晚上荒唐的一切到此就戛然而止了。
车子刹车停在某个人不多的街道上,两边高大的树木在夜晚的灯光下将影子落在白色的跑车上。
乔以文侧头看向陆白,捏着他下巴就亲了上去。
他们之间亲吻过很多次,床上床下都亲吻,却没有哪一次混着些许的血腥气息这样激烈地拥吻。陆白受伤的右手按开了车窗,一半垂在车窗外,他另一只手捏着乔以文的腰臀,硬是将他拽到了副驾驶,按着他坐在自己身上。
乔以文跨坐在他身上,垂眸低头,继续亲吻,他的手从陆白的衣服下面伸进去,有些冰凉,激得陆白腹肌一颤,单手拥抱住他。
如果此刻有人从外面走过,只需要转头瞟一眼,就能看见车内两个男人的亲密画面,也只需要一眼,足以让人脸红心跳到快步挪开。
“伤口里还有碎玻璃,再不处理要割开再弄了。”陆白伸手托着乔以文的脖颈,感受对方喉结在自己掌心滚动的触感,麻麻的,顺着掌心的温度往心脏蔓延。
“活该。”乔以文丢下一句话,从他手掌里移开,却听话地翻身回到驾驶位上发动了车子,“踢人挡酒瓶,陆少爷看来经常干这种事?不然怎么这么熟练。”
“啧,没良心啊。”陆白把手从窗外拿进来,轻声嘶了一声,敏锐地看见乔以文转头看过来,目光对视之后又冷淡地转过去。
“早知道我就不该管,让你先被砸一瓶子,再被拖到酒店里弄一晚上,第二天帮你报警善后,你觉得怎么样?”
乔以文黑着脸:“他可以试试。”他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遇到明里暗里想要跟他发生关系的男女数不胜数,他有的是办法应对。
“好吧,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陆白知道凭借乔以文的能力,必然不会落到那种任人宰割的情况,但他当时看见有人对乔以文动手,似乎所有的血液都往天灵盖冲,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就被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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