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文眼皮一跳,被那句“我的人”给说愣在当场。
傅温华眉毛一挑,松开了球杆:“陆公子,请问我说的哪一句话是假的?你是不是高中毕业证都没拿到手?你是不是这么多年在外面吃喝玩乐,混迹各种娱乐场所,没什么工作经验?”
陆白的脸一点点黑下去,他还没当过这么渣的学渣。
“而且我对于乔总是非常欣赏的,邀请也不过是个提议,陆公子大可不必这么敏感。”傅温华笑得越儒雅,就显得陆白越不懂人情世故。
“哦,我不仅敏感,还讨厌你这种惺惺作态的人。”陆白皮笑肉不笑,“傅温华,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就不要那你那套来对付我。昨晚上在gay吧打算请我喝酒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天天乱搞乱混?请我这样的人喝酒,那你傅温华又是什么好东西?”
Argus的其他几个员工在旁边默默地垂下脑袋装作此刻自己双耳失聪,乔以文拉住陆白的胳膊示意他少说几句,但傅温华似乎看上去并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灿烂。
“傅总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乔以文笑得有些勉强,虽然大家合同都签了,但后期还要继续合作,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把关系弄得太僵,至于为什么傅温华昨晚要找陆白喝酒他没时间深究,尽量去缝合,“他一向都是这样,小孩子脾气。我们先打球。”
傅温华顺坡下驴,礼貌地点头将这件事情略过去,只是看陆白的那一眼充满了一些深意。
陆白不知道傅温华究竟想干什么,好好的打个球非要搞得互相不愉快,他不惹人,但也不会被人惹了不反抗,尤其是本来就顶着个纨绔的名声,他没什么好怕的。
好在乔以文在中间打圆场,加上他球技不错,很快就将氛围转变过来。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乔以文打球出了一身汗,先去沐浴。而陆白去车上给他拿换洗的衣服。
淋浴间装修也足够宽敞明亮,每个淋浴间都是单独,且带有隔断的沙发,可以休息喝茶。陆白在进去的时候遇见了等在这里的傅温华。
“傅总还有什么事要说?”陆白抬眼看他,傅温华已经换了一身蓝色的衬衣,清清爽爽地瞪着他。
“你似乎变了很多。”傅温华说,“陆白,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之间的事?”
陆白迅速搜索记忆,但原身模糊的记忆中,他找不到什么和傅温华太多相关的交集。摇头:“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别挡路。”
“真是伤心。”傅温华啧了一声,“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有多想你,昨晚你是没认出我,还是故意装作不认识我?”
陆白眯起眼,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画面。
那是一个穿着校服拔了领带,还带着耳钉拎着棍子的嚣张男生,将另一个看上去学习很好的男孩堵在校园旁边的偏僻巷子里。
男生一脚踩在了乖学生的胸口,对方只能仰躺在地上双手护着脑袋瑟瑟发抖。
“就是你家总给我们老陆添麻烦是不是?”
“那,那是公司的事情,我不知道。”才上高一的男孩从没见过这种阵仗,更没有被谁踹倒在地如此羞辱过,傅温华又气又怕,可又不敢真的惹毛了陆白。那可是学校里最令人讨厌和害怕的霸主,上到老师下到学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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