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年头,有钱人家的人都去搞基了?没想到这位能在gay吧里碰到。
但看样子,傅温华似乎没有认出陆白来,只是将他当做一个来酒吧寻欢的gay在搭讪。
否则以傅温华的个性,绝不会理会他。
“那你妈妈没有告诉你,在外面不要跟陌生人讲话吗?”陆白勾唇淡笑,又抿了一口酒,“他是陌生人,你也是陌生人。”
傅温华噗嗤一笑,弯唇的弧度也像是被尺子量过一养标准漂亮,绝对挑不出半点刺的完美:“我妈妈说,好看的男孩子是可以讲话的。能请你喝杯酒吗?”
陆白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伸手冲调酒师打了个响指:“一模一样的,给这位先生来一杯,算是他请我的,我顺便借花献佛请回去。”
说罢他站起身看向傅温华:“我想我大概是来错地方了,有缘再见。”
傅温华笑容不减:“好。”
看着陆白推门远去的背影,傅温华轻声说了一句:“你现在倒是很有趣啊,不过怎么会不记得我了呢,陆白。”
陆白坐在出租车上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这酒其实是有后劲儿的。
他原本以为原身的这具身体常年浸泡在酒吧里会很能喝,可没想到居然跟他自己一样,也是个一杯倒。
模模糊糊中,陆白有些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的酒店和房间。
其实好像这间房比自己的大床房大上一些,浴室里的花洒可以自己打开,水温也调节得非常合适。
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有赠送的抱枕可以抱着睡,酒精的原因他浑身有点燥热,忍不住抱着抱枕蹭了蹭。
他觉得怀里的抱枕好像变僵硬了一点,于是伸手去揉捏,果然很快就软了下来。
空调的温度又被降低了几度,陆白觉得很舒服,胀痛的地方被柔软的口腔安抚,他身体的燥热也逐渐褪去,恍惚间又看到扶在自己腰间的手,那枚蓝色宝石的戒指在昏黄的夜灯之中熠熠生辉。
瑞斯?
还是……乔以文?
陆白一个激灵,脑袋也清醒了半分,底下的人抬起了脑袋,两人目光对视的一瞬间,竟不知道是谁比谁更尴尬和无措一些。
“不用谢。”岁数大的还是稳重一些,乔以文先开了口,轻咳一声拿起旁边的矿泉水灌了几口。
陆白扯过床上的被子聊胜于无地遮了遮:“……我走错房间了?”
乔以文穿着浴袍,露出半片精致的锁骨:“嗯?这是什么古老的借口。”
“该不会还要说喝断片了吧。”乔以文好整以暇地看他,“陆公子,你的酒量我就算没领教过,也听说过。你喝了两斤?好像没那么大酒味儿吧。”
陆白有嘴也说不清,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一杯就断片了,干脆起身:“我去洗个澡。”
“你爽完了就想走?”乔以文猛地伸手握住他。
陆白嘶了一声躺回去,看着男人欺身上来将他压在下面。
“明天的会议很重要,所以我会轻一点的。”乔以文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好好享受吧。”
陆白顿了顿,看着乔以文脱衣服也不阻止,事情到这里,他也不是个矫情的人。
纨绔的少爷此刻伸手捏住了自家老板的腰,无需换身位,他只用膝盖一顶,乔以文的双腿被迫在他胯间分开。
“可以,这个体位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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