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窈窈手里的萤火虫,眉眼都是笑意,这是带着闺女出去捉萤火虫了,难怪这么晚回来。
毕竟,萤火虫只有晚上才有的。
林清岳道:“娘,窈窈晚上就吃了点零嘴,没吃晚饭,娘给窈窈做点东西吃。”
夏母:“行,你也先别走,我给你们擀面条。”
林清岳站在夏父跟前:“爹,我真没留窈窈在家吃晚饭。”
夏父:“下次五点前给我送回来!还有,谁让你改称呼的?没结婚呢,瞎喊什么?”
夏母将夏父喊到了灶屋,林清岳偷偷跑去夏窈窈房间,夏窈窈担心:“你没事吧?我爹就是脾气大。”
林清岳笑着拉小姑娘小手:“我就是挨一顿,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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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时光匆匆逝去,又是一年过去,秦韫初步得到了一亩村里的试验田,这属于公社后面的自留地,批给秦韫,让他先教村里的老农种药材。
种了金银花和板蓝根,这两种产量比较高,市场需求也比较高。
如果成功,明年将拨出更多第都种上药材。田里的庄稼还是要种庄稼的!那里不能动。
大村里的工农兵大学名额,当属秦韫。
旺达娘有些担心:“秦韫这孩子有本事,这一去上大学,以后哪里还会回来啊?我看啊,不如再留他两年,等教会了村里人,再让他去上大学。”
去上大学,粮油本子可就跟着迁出去了。
许旺达皱眉:“娘,这话以后别说了,咱们大禹村可不是这种不讲良心的村子,小秦能力强,这一年多,帮了村里多大的忙?他这样的孩子,就该去外面,就该有更广袤的未来。咱们得知足!”
这话自然是跟着林伯越学的,村里也有人去找林伯越,建议再留秦韫几年。
被林伯越骂回去了,那话可比这话更难听。
旺达娘叹了一口气,“哎,你说的对。咱们得知足。”
名额已经报上去了,秦韫也过了考试,社员们心中不舍,那几个老农恨不得日夜守着药田,药苗越长越好,他们也越来越高兴。田里的粮食能吃饱喝足,这药田能让大家挣钱哟。
邻村的听说后,也跟着来学,大禹村周边的几个村的田地也能种,再往外几个村,就种不了药了,药苗插上去活不成。
地不合适。
多几个村种药田,大禹村也不打眼了,自然愿意教的。
林伯越向来不藏私心,希望大家过得都好。
但这么多的量,就不能种相同的药材,秦韫又选了几样,让每个村的药材都不一样。
秦韫都觉得自己的路越来越顺了,他已经收拾好东西,等着开学时,和林清岳几人一起去工农兵大学读书了。
就在这时候,他的名额被打下来了,有人向省里举报秦韫,说他的姥姥是资本家,说他是资本家的狗崽子,说他该去农场改造的,如今在村里当知青,竟然还得到了工农兵的名额!
其实秦韫的政治背景是安全的,她娘和她爹决裂,临死前还和他断绝了关系的。
她娘将他保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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