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二人心有灵犀的默许下,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姐姐……”
傅红雪声音低哑的呢喃一句,一双最适合握刀的手,更是万般不舍的搂住桃夭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好让她的后背与自己的胸膛毫无距离的依靠着。
这倒是很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桃夭伸手拍了拍他的手,暗示他放开。但傅红雪却是眷恋的把自己脑袋往她圆润玉白的香肩上靠,一边靠着,一边还不停的用鼻子去细嗅那一阵淡淡的桃花香。
除此之外,他还想要寻找到那一股独属于姐姐身上的体香。
可桃夭为了能随时随地给别人下毒或者下蛊,早就用秘方把自己的体香收了回去,只有在她情绪激动大汗淋漓时,才会有些许体香悄无声息地渗出来。
“别闻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这种花香是带有毒性的。”
毕竟这关东边城都到了秋季,哪来的桃花香?
而且就算是傅红雪有内力护身,还有她给的解药吃着,但也不能一直都闻着。
桃夭推开傅红雪,从床上起来,对地上那堆纠缠到一起的衣物和床榻上的靡乱场面皆是视若无睹,只是从屏风上拿下一件红肚兜和一件柔软干净的中衣穿上。
穿好勉强能遮住身体的衣裳后,她就再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梳妆打扮。毕竟等一下可是要去见花白凤的,必须要满头珠翠容光焕发的过去,最好就是能把那个女人给当场气死。
思及傅红雪身上,尤其是后背和手臂上的伤疤,有鞭痕、烫疤、手指掐印等等,足以让桃夭窥见一二这些年傅红雪受的苦。
而更让桃夭生气的是,傅红雪的右腿情况堪忧,因为这些年日夜不休的努力刻苦练刀习武,还有为了练成不俗的轻功,他的右腿早就负重过大,变成了完完全全的畸形。
便是她这样的神医,都不敢保证能治好他的右腿,即使是往情况最乐观的方向去计划,最多也只能走路时看似正常,但只要走快一点,就会立刻变回原样。
“治不好就治不好,这些年都已经过来了,其实我根本不在意这一条腿。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只想姐姐永远都不离开我……”
在桃夭检查傅红雪的右腿时,他的整张脸和耳朵都已经红了个透,羞涩、难堪、不安等等情绪布满在他脸上——其实他是真的很害怕姐姐看到自己的右腿,会嫌弃它难看。
所以在一开始桃夭提出要为他看腿时,傅红雪是坚决不同意的,甚至都想要躲起来。只是当时傅红雪正处于贤者时间,唯一硬气的就是那张嘴,而且他姐姐可不会只要他拒绝就放弃,三两下就把傅红雪给放倒,然后便细致的检查他的右腿。
这个过程中傅红雪就是又羞又恼,差点就要气哭出来。最后安抚住他的是姐姐靠上来的身体,柔软又温暖,还有那落在他右大腿内侧充满着怜惜和爱意的吻,无一不在蕴藉着他破败不堪的灵魂。
“姐姐……”
傅红雪总是会忍不住喊这个称呼,好似这简单的两个字能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温暖和安全感。
桃夭“嗯”了一声,然后语气温柔的宽慰道:“不要害怕,姐姐疼你。”
“……”
罗裳已解兰蕙香,绣床依郎云兼雨。
白腻粉融雪中梅,娇儿衔玉鬓钗斜。
·
“是我棋差一招,落到你们手里,而且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
花白凤面对过来看她的桃夭二人,那就是态度十分豪横,根本就没有道歉赔礼的念头,反倒是在知道自己不可能活下来之后,便作出一副只求速死的冷傲姿态。
桃夭把花白凤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看在眼里,对她决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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